有被她的嚴格軍訓給折騰垮,看起來好象還更加jīng神了,聯想到那次現場觀摩“作戰”所見識的猛烈戰力,這位首長的臉不禁微微紅了起來,自己堂妹也實在是太sao了點,不過好象也只有那廝才能讓她口服屁服。而鄭清梅和冉姍姍倆人,今天只是多跑了一點路,此時卻róu胳膊沒完沒了,唉聲嘆氣,就好象她們剛剛經過了五百公里的馬拉松一樣。賈璐自然沒什麼,人家可是警界鄭旅長自己也比較累,畢竟她目前還在養病中,就算不養,她的體能也不怎麼樣,首長又不是戰鬥員。
車早已駛出了軍營,喬鋒自然不再守規矩,又開始不正經了,“鄭阿姨,你怎麼那麼閒呢?做首長的人還天天跑去當燈泡,這很不正常。是不是有病啊?”
語氣聽起來是何等正經,正在勞累中的鄭大局長沒認真理解,搶著接過解釋道:“我堂姐正在休病假。”
她馬上便遭到了一顆大板慄的伺候,痛苦地哎喲一聲,伴隨著那堂姐氣惱的聲音:“清梅,你這嘴巴怎麼越來越不把風了?”
tǐng把風的啊?幫老子nòng的時候可是密不透風,那個爽可真是……某人自然不認同鄭阿姨對那婆娘的意見,故作詫異:“鄭阿姨,你還真是有病啊?nv人像你這麼大年紀的時候,長期做男人的高壓工作,是很容易犯fù科病的,不知道鄭阿姨犯的是不是fù科病。對了,佳佳,你現在年紀雖然還小,但一定要注意好個人衛生,內kù要勤洗勤換,千萬別像鄭阿姨那樣,來了才知道痛苦,還有清梅,你也要特別注意,年紀不小了,正是犯fù科病的高危期。”
被問候的兩個nv人比較感動(同時也比較鬱悶),鄭清菊則被氣得無語,她理所當然認為這是堂妹sī下洩lù的,馬上又朝那堂姐連續敲了三顆重量級的板栗,殺豬般的聲音迅速響了起來,恨恨不已:“清梅,你嘴巴太漏風了,以後堂姐不和你說心事了!”
“鄭阿姨,請你對清梅客氣一點,別動不動就是敲腦袋,她只是你的堂妹而已,同時還是老子的婆娘,別忘了上次你被打屁股的慘痛教訓。”喬鋒馬上非常正sè地告誡一番。
打首長的屁股?賈璐和冉姍姍驚訝不已,幻想一番。
鄭清菊則重哼了一聲,沒廢話,不過至少她的手沒有那麼癢了,而鄭清梅感動歸感動,仍對那廝嗔道:“喬鋒,你別這麼說我堂姐啊。她打我並不是虐待我,我們之間經常這麼鬧哄哄的。”
“那你敲她腦袋試試看?”喬鋒回頭瞪了瞪眼(這種平地不用看路很隨便),“鬧哄哄不是單方面的,至少我還沒見你敲過你堂姐的腦袋!哼,你堂姐就是一個虐待狂,具有典型的虐待心理傾向,我建議去看一下心理醫生,如果有時間的話,找我也行,我有一定的心理治療經驗(丫的,還是生理治療經驗更豐富)。嗯,初步判斷,你堂姐的fù科問題與這種虐待心理傾向應有一定的內在聯絡。”那廝臉sè頓時嚴肅不少,學術jīng神無與倫比。
“……”鄭清菊只想吐血。
“姍姍,你也別光顧著開心。”喬鋒從車內後視鏡看到了冉姍姍高度幸災樂禍的表情,感覺這大嬸高興過了頭,他當然不爽了,“你的年紀比清梅都還要大,更加要注意預防fù科病。”
“什麼是fù科病啊?”大嬸紅著臉弱弱問道。
“……”暈倒一片。
……
回到麓城後,喬鋒硬著心腸叫賈璐先回家去休息了,明裡暗裡的意思則是下週上班的時候找空擋再勾當。賈璐雖然略有遺憾,但見那廝一臉的關懷之sè,心裡還是蠻感動的,何況她真的很需要睡一覺,今天跑一天也很夠累的,遂在一片幸福感中開車離去。
攜大嬸送鄭氏姐妹回到家裡。
“清梅,你一把老骨頭今天也折騰夠多了,我們暫時就不做那個了吧。”喬鋒不甚客氣地朝鄭大局長的屁股上拍了一把,並沒聽到慘叫聲,只有yin叫聲,證明那位阿姨最近沒有違反打那婆娘屁股的禁令,“放心好了,最近幾天我肯定會讓你得到充分滿足的,別急,先忍著一點癢,到時會捅死你的。”
鄭清菊的臉上一片紅雲,鄭清梅則嬌答答地應了一聲,顯得比賈璐都還要幸福,看著像是十八歲的小姑娘,只怕嘔心不死人!
一百四十斤啊!
冉姍姍則聽得雲裡霧裡,“不做那個”她倒是明白了,心裡當然欣慰,卻皺眉不解道:“鋒鋒,你怎麼能luàn捅清梅?那樣是犯法的。”
“……”
我靠!對那大嬸的高度純潔,某人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