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清菊現在有點撓頭。
本來她是想整整那廝,故意叫人開一輛早已淘汰、只用於新兵訓練的老式坦克(懸掛奇差,非常顛),讓那廝過一把飆坦克的癮,把他飆得上吐下瀉,嚐嚐不一樣的部隊生活,以及一些其它的相關活動,以此對那廝進行準新兵蛋蛋的嚴格鍛鍊,以部隊的嚴肅作風沖沖他的不良風氣,就像大學生軍訓一樣,不過由於時間很短,所以鄭旅長打算最大限度地利用時間進行連軸轉,快速實現質的飛躍,讓那廝以後在自己以及自己堂妹面前不再那麼橫。可謂用心良苦,整人只是副產品,主要還是幫那廝樹立一個好的作風。
偏偏那廝意外叫來了兩個nv人,鄭旅長一時拿不定主意了。
“喬鋒,你想不想過一把坦克癮?”鄭旅長終於還是把眾人帶到了一處停有幾輛不同坦克的場地,其中有相當新式的,亦有非常老式的,比如蘇聯偉大衛國戰爭期間所使用的偉大的T-34坦克,而鄭旅長正好指著這輛炮塔側面畫著紅星的“無敵”坦克,“可以讓你爽個夠。”
我靠!喬鋒非常無語,如果說別的什麼坦克他還不算熟悉的話,那這款T-34他實在太熟悉了,當僱傭兵的那些年,在貧窮落後地區打仗時時髦的,經常被他用RPG瞄準彈yào艙打爆,而坐臨時繳獲徵用的那玩意時則敢情像坐海盜船一樣,實在是太過癮太刺jī了,懸掛緩衝基本等於零。他自然非常清楚首長的萬惡企圖——乘機顛死自己!
沒等那廝回應,愛稀奇的冉姍姍就嚷了起來:“我也要坐!”
那廝則馬上瞪去一眼,“那樣你的屁股連豆腐渣都剩不下!”
“啊——”冉姍姍忙擺手,“不坐了、不坐了。”另一隻手則不自覺mō向了自己的屁顛型屁股,很是鬱悶,本來就已經很豆腐渣了。
“沒事,我們幾個可以坐那一輛。”鄭旅長指向了另一輛最新式的坦克,“只要開慢一點,和前面我們坐吉普差不了多少。”
接著首長又對那廝投過一個jī將的目光,再次指著那輛最古老的你敢上不?在我們這裡,所有男軍人必須首先過這一關,這是最起碼的入過不了的會被別人很瞧不起。”而對那廝知道這輛坦克很顛這一點,首長還是微微詫異,想不到他還是一個軍事業餘愛好者——純理論型的。
“鄭旅長,你不用jī將我,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喬鋒淡淡地道:“我不怕顛,既然來了,顛一下也沒什麼。”說罷,那廝坦然爬上了這輛不知顛覆了多少新人肺腑的光榮的古老坦克,動作不快,也不麻利,又不是做什麼正事,不需要,他這會只當自己是一個平民而已。
賈璐和冉姍姍對那廝的無敵戰力則早已抱有堅定的信心,並不認為這輛坦克能奈他何,自不怎麼擔心,沒有阻擋,儘管她們已經明白了鄭旅長想要整人的一點意圖。
在裡邊一人開啟艙mén之後,那廝成功地進入到此時炮塔內加上他是兩個人,另外前面還有一名駕駛員。而讓那廝詫異的是,炮塔內接應他的卻是一名肩抗兩槓一的jīng幹少校軍官,想來鄭旅長下的本錢還真夠大的,應當早有jiāo代了,把他喬鋒往死裡顛!
那四個nv人則在鄭旅長的帶頭下,上到了另一輛最新式的享受型坦克裡,入艙後便沒見了蹤影,貌似那輛坦克只有一名駕駛員,而炮塔內就待著四個nv人。
“歡迎乘坐!”少校軍官對那廝禮貌點了點頭,比高速直達巴士的服務員還要熱情。
“不客氣!”那廝亦禮貌回點了一下。丫的!他自然知道那“歡迎乘坐”後面所省略的客氣內容,無非是“顛不死你”。至於為什麼自願受虐,喬鋒不知道確切原因,大概是反正也沒事做的原因,生活太過平淡,偶爾受虐一下沒什麼。
少校非常淡定地坐在車長位上,喬鋒則坐在一旁略低的炮長位上,不過他只能把炮長位當成免費座位,而不能開炮,讓他比較鬱悶。至於很會打pào這一點,明顯太過於驚世駭俗了,那廝此時只決定坐坦克受顛了事,而不搞個人英雄主義表演。
隨著少校用車內通話器下達了開車的命令,發動機已啟動一會的T-34坦克,終於轟隆隆出發了,隨前面那輛旅長所在的最新式坦克而去。
一開始自然沒什麼,比較平坦,跟在九十年代的鄉村土路上坐手扶拖拉機一樣,沒啥了不起的,那廝自然知道這僅僅只是開始。而等開到一片大概是專mén訓練顛人的場地時,情況便顯著不同了,地形急劇起伏、幾無止境,而開這輛坦克的駕駛員更是一個超級瘋子,幾乎把T-34當成了法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