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說也無用,便道:“好了,我再和你說幾句,然後你就去洗澡睡覺。前面我說的事有一定的存在機率,這比大海撈針要有意義。我不是政fǔ機構,做事不用考慮那些條條框框,有用沒用都會盡力去做的。希望你不要戴有sè眼鏡,該怎麼做還怎麼做,你要是疑神疑鬼,那就可能上了對方的套。懂我的意思嗎?”
黃蓮香無力點了點頭,“我知道的。”
“現在去洗澡!”那廝起身命令道。
黃蓮香無力搖頭,“不去。”
“還想我抗你去,再幫你脫衣服?”那廝瞪眼威脅。
黃蓮香自然知道那廝只是在威脅她,看了一眼後不加理會。喬鋒倒沒被jī怒,他的威脅有一半是真的,至少抗人脫外套他還是敢做的,見狀也懶得羅嗦,直接抓起黃蓮香抗在了自己肩上,當然她是背朝下,那廝還不至在這種氛圍下佔什麼便宜。
“快放我下來!”黃蓮香急了,掙了幾下,那廝說幹就幹的作風她過去其實也沒少領受,此時還生怕他真脫自己衣服。
“別掙了,不會脫你衣服的。”喬鋒用力抓穩了她,快步朝浴室走去,心力jiāo瘁中的黃蓮香無力掙扎,便聽之任之了。
走到浴室,喬鋒把黃蓮香往凳子上一放,“你坐一下,我先放熱水,等會再叫保姆上來給你拿換洗衣服。”一邊開啟熱水器,往浴缸裡放起了熱水。
“你為什麼要對我們母nv這麼好?”黃蓮香望著那廝的背影,忽然冒出一句。
喬鋒有點好氣,回頭看去一眼,“你不會認為我是以這種方式來接近你吧?現在我家飽和了,過得很開心,我多cào一點心,就是狼子野心了?”
雖然明白那廝的意思是好的,黃蓮香就是聽著不順耳,沒好氣道:“我就問你一句而已,你jī動什麼?以前你對我有沒有懷過壞心?”
喬鋒回頭又看向前方,浴缸裡的水正在不快不慢上漲之中,嘀咕一聲:“鬼知道你的壞心是怎麼定義的。”黃蓮香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她很累了。
等浴缸放滿一半時,喬鋒起身回頭又道:“洗澡你總該會吧?抓緊一點時間,晚上我還有事要辦。”
“辦什麼事?”黃蓮香馬上緊張起來,“你可別我不想你為了我出事。”
那廝沒有理她,只朝她的身上努了努,“脫衣服!我得把你nòng睡著才走!”
黃蓮香頓時大為惱火,她也知道那廝不是那個意思,但這話聽起來就是特難聽,總算按捺著平靜說道:“我自己會睡,你現在可以走了。”
“大白天,我做不了什麼事。”那廝不置可否,“水快放好了,我下去叫保姆。”說完朝mén口走去,隨手帶關了mén。
黃蓮香雖然還有點冒火,但心頭亦有一絲暖流,在這黯淡的時光裡,讓她心裡好受了一點點。隨即黃蓮香開始解上衣釦子,她的確很需要洗一個澡,懶得考慮那mén是否反鎖,她相信那廝不會不打招呼貿然闖入。
喬鋒到樓下叫了保姆幫領導拿換洗的衣服,讓很擔心領導身體的保姆頓時大喜,對那廝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恨不得多生幾條tuǐ,急匆匆跑樓上去伺候了。
等人洗澡不是一件輕鬆的事,喬鋒乾脆來到了大但見兩名倒黴的nv保鏢果然屹立在風中,像兩尊傻冒而見這恐怖的傢伙帶著微笑走過來時,已經冷靜很多、深刻認識到他變態身手的nv保鏢,心裡馬上咯噔了幾下,甚至連腳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看得清楚明白的那廝很隨意地往mén框上一靠,雙手抱不屑的各瞪過一眼,“這麼緊張做什麼?我又不會沒事也找你們麻煩。以後你們對別人怎麼樣我管不著,反正在我面前老實一點就行了。哦,我和你們首長是朋友,你們對我也該尊重一點。”
兩位保鏢沒接話,態度卻是恭敬不少,沒了早先那種殺人的目光,可能是她們終於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也可能是心有餘悸。
“槍等我走時再還給你們。”那廝閒著無聊,便繼續扯來扯去:“保護首長是一件非常艱鉅的任務,希望你們以後多長几個心眼,別總是站在mén口當樓上樓下要經常注意巡邏一下……”
nv保鏢們非常鬱悶的再次被強制聽了一番說教,她們發現這人的嘴巴比手還要更厲害,不過其中一些有用的指點,她們倒是記住了,但絕不會感jī那廝一絲一毫,至少現在是不可能如此的。
保姆終於下來了,得知領導已經沐浴更衣的喬鋒迅速又竄向了樓上。小保姆看過的目光有一點點曖昧,她很早之前就懷疑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