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敢當(nv人方面)!
但他們並沒有聊什麼國家大事,盡是八卦,那廝畢竟不是公務員,更主要的,他不想扯那些。
除了週三晚上,叔叔姨媽們沒有再來,顯然這是老爺子的命令問題。
週六中午,餐桌上連同“牛叉”保姆一共六人,溫馨吃著。
寧霏霏剛喝完開胃湯,眼明手快的幽蘭便趕緊搶過她的碗,站起來熱情說道:“霏霏阿姨,我去幫你盛飯。”語氣極其恭敬,直惹眾人一笑。對此,眾人現在倒是不稀奇了,隱約知道是某人的教育使然,哪怕老爺子,乾脆也睜隻眼閉隻眼,反正那寶貝保姆又沒來向他投訴。
問題是,人家敢投訴麼?某人宣稱她要敢投訴,就扒掉kù子揍,那威脅可不是蓋滴!幽蘭大姐很怕怕,所以現在對那廝的媽媽們是格外客氣,對那廝自不消多說。
席間,秦綺顯得有些悶悶不樂,咬著嘴有話想說又不好說出口的樣子。喬鋒心繫小媽,適時拋磚引yù,輕鬆說道:“小媽,你想說什麼啊?想說就說嘛,又沒外人。”
“綺綺,你想說什麼就說嘛。”喬萬軍也很慈祥地說道。對此,大家也不是很奇怪了,最近幾天這老爺子的表現一直太反常。
“我……”秦綺咬了咬牙,終於抬頭說道:“我哥還有一個小姐妹想來這裡看我。”
那廝馬上接道:“來就來唄,有什麼呢?”他何嘗不明白這來看的意思,趁機來老爺子家跑官要官吧?靠!他估計小媽只是受親情“綁架”,無奈之舉,搞得裡外不是人,他做寶貝兒子的自然應該堅決排憂解難。
喬萬軍沉默了一小會,見那孫子朝自己連使了幾個眼sè,意思再是明顯不過,護小媽心切。推脫不過的老爺子只好點了點頭,“叫他們晚上一起吃飯吧,我到時叫鋒子的幾個叔叔也過來。”非常罕見地開了一個先例。
黎萍愕然了……
下午晚些時候,喬鋒賴在電視房裡,監督可憐的保姆大姐看電視。由於保姆已經老實了很多,現在那廝一般不會無故打她,只會指手畫腳,命令她做這做那,包括給他按摩,的確是個很稱職的保姆。話說,如果不是考慮到儘量加強個人品行修養,以及給老爺子家留點臉,那廝說不定已經勾引保姆上畢竟品質還不錯,又是離婚,而他則在打光棍,很容易碰火。
“幽蘭大姐,我後天要走了。”正享受著殷勤按摩的喬鋒笑嘻嘻道:“恭喜你,馬上快要解放了。”
幽蘭心裡早就盼望這一天了,此時經那廝嘴裡說出,她自是暗自慶幸欣喜一番,不過竟也有些許莫名的失落,這瘋子?她一邊認真按著,嘴上則很小心地回道:“這麼快就走了?怎麼不多住幾天呢?”
“呵……”那廝一時興起,翻了個身,面朝幽蘭玩味道:“你不會受虐受習慣了吧?別停下來,繼續幫我按肩膀。”
在那廝嘻嘻哈哈卻不容置疑的要求下(完全只是她單方面的認為,那廝一直認為自己很民主),幽蘭皺了皺眉,還是伏了上去,從正面為那廝按起了肩膀,姑且把他當成了調皮搗蛋的小弟弟。
結果,幽蘭大姐比較可觀的便離某人的嘴巴只有一兩寸,並隨著她的按摩動作一動一動,淡淡體香不時飄出,很有點曖昧jī動的感覺。那廝有些不滿,這保姆也實在太不懂得保持距離了,其實完全大可不必如此的,當然他絕對不會反對,只是覺得這樣刺jī他是不太人道的。
“幽蘭,你怎麼不再成家呢?”喬鋒儘量保持平靜的心態,嘮起了家常,“這樣làng費青chūn是不好的。”
“你管我!”幽蘭一時被撩起了火,忘記了恭敬,“男人都是壞蛋!”
“呵呵,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啊。”那廝不以為意,“其實還是有好男人的,認真找總可以找到,好的心態很重要。如果總是畏首畏尾一晃就過去了。”
“哼……”幽蘭忿忿瞪了一眼,忽然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都幹過什麼好事,小時候就那樣了,羞死人了。”嘔心搖頭一番。
我靠!那廝白過一眼,“你知道我是這樣的人,還敢這麼靠近我?”
“別以為我真怕你。”幽蘭眼睛瞪得鼓圓,心虛說道:“我只是不想老爺子難做人而已。哼,我比你大那麼多,你還能對我怎麼樣?”
“我有個nv朋友,今年四十六了。”那廝淡淡說道。
“啊……”幽蘭快要暈倒了,道聽途說那廝小時候的糗事,和親耳聽見他現在的糗事,感覺卻是截然不同。四十六?瘋了!
“唉,如果按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