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或許她這只是一種沒有多想的本能。喬鋒則想著被那沒品大嬸抱著,自己好象也沒啥大事,此時亦不以為然,一個人躺在徒顯生分,便也在靠中間的另一側躺下了,倆人隔了一個拳頭的距離。為了不至增加曖昧指數,那廝在上前並沒有關燈,貌似燈一黑,什麼sè心sè膽都會壯上幾分。
半小時後,喬鋒仍沒睡著,感覺心跳有點加快,血氣方剛,好象比十六歲那年還要剛,不禁對那吃飽了撐著的冒牌準丈母孃鄙視不已。
“美霞,還沒睡?”喬鋒偏頭問了一句廢話,他早就看見她的眼睛是睜著的,面sè紅潤,喘息偏重。
“沒呢,感覺有點熱。你怎麼也還沒睡?”溫美霞比較純潔,沒發現自己老媽在宵夜裡動了一點手腳,還道自己太不知廉恥,怎麼老想那種不乾不淨之事。當然,她以前晚上都很容易想這種事情,只不過這次更強烈不少罷了。
“心術不正是不好的。”那廝不著調地說了一句。
溫美霞一怔,馬上明白那廝是在諷刺她,本來就羞愧的她更惱了,想都沒想就是一捶砸來,而素來不願受虐的那廝自然接住了,不知怎麼回事,倆人一下超越了拳頭距離,溫美霞瞬間倒在了那廝懷裡,要論主要責任,也不知道是誰的過,貌似倆人都自覺移位過,早就想互抱了。
溫美霞身子一僵,這次不同於過去的兩次被那樣,她初始很不習慣,心跳特別快。
那廝也感覺到了這種沒有充分感情基礎的擁抱,好象有點怪怪,但此番情勢下絕捨不得鬆開,掩耳盜鈴、自欺欺人地說道:“我們就這麼抱著睡吧。嗯,不早了,閉上眼睛,睡覺!”
“嗯!”溫美霞輕輕應了一聲,倆人果然很快閉眼了,卻是更加睡不著。
丫的,這種時候要能睡著,那他媽不是神仙就是太監!某人忿忿想著:老子可不是太監,更不是神仙。
溫美霞的身子火熱,熱得那廝更加厲害,反過來也是一樣,互熱之中,不過感覺沒什麼契機的他們,這麼抱了二十分鐘,一直沒動靜,更沒睡著。事實上,那廝雖然幹過她,卻只抱過她的屁股和腰,從未如此全方位擁抱。因此這次的純潔一抱,實際算得上大越雷池,跟直切主題時的兩次越雷池質有著本質區別。
喬鋒向來容易手癢,在他的腦子不知想些什麼的時候,右手不知不覺就隔著睡衣mō住了一團,驚得溫美霞迅速啊了一聲,那廝也猛然反應過來,暗自我靠一聲,乾脆當自己還在沉思中沒感覺,手則繼續停在了那裡。
大抵男人都有一種循序漸進的天分,無數nv人的第一次都是被這麼給騙掉的,比如一開始說就抱抱而已,抱習慣了就又說只是mōmō而已著就mō到了特殊部位,還是說就人不斷提高心理承受力,最後等到在一種異樣刺jī與緊張中反應過來時,往往發現男人已經兵臨城下,然後無論要與不要,至少再一下次,nv人接受男人的過分親暱動作,就會自然得多了。
當然,溫美霞不是第一次,喬鋒也不需要像騙小nv孩那樣,他之所以如此循序漸進,更多是在不斷和自己的純潔靈魂做心理鬥爭,給他的不純潔靈魂多增加一些自欺欺人的理由,比如“以前都做過,抱抱又算什麼”、“做都做了算什麼”、等等。
又過了十分鐘,那隻鹹手很輕地動了一下,力度中心捏得很準,讓溫美霞不禁嗯哼了一聲,眼睛仍是閉著,臉上通紅一片,只當自己在睡覺中,她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叫那廝不要mō她,更主要的,她此時的潛意識根本不純潔,大家都在掩耳盜鈴。
那廝一分鐘沒有動靜後,忽然又動了一下,又是一聲,接下來,那廝手癢的時間間隔越來越短,把循序漸進的藝術發揮到了極致,為釋放倆人的不純潔靈魂創造了越來越充分的條件……
在循序漸進的標準步驟下,溫美霞的部都被那廝徹底攻陷了,隨後一隻鹹手悄悄撤出,轉戰另一個更神秘之處,不過沒等這隻鹹手到位,溫美霞殘存的一點意識終於發揮了作用,猛地按住了,睜開眼睛搖了搖頭,“我們這樣不行的。”只是那語氣,連她自己都覺得完全沒有任何底氣。
當nv人在這種時候說不行的時候,通常已是最後的自我心理安慰,早又幹什麼去了?但這種安慰對於減輕負罪感又有著很大作用。
那廝自然不會被這種話事實上,百分之九十的男人此時都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嘔心地道:“我就mō一下那裡,看看到底怎麼樣了而已。”那隻的鹹手隨即頂風前進,那隻按住他的小手則頓時鬆了幾分勁,於是鹹手迅速mō到一片泥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