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沒幾個好東西,老的不要臉,小的也不要臉,都想打老孃的主意。做夢吧!”
我靠!喬鋒很無辜地望去一眼,淡淡說道:“鄭局長,含沙shè影可不好啊,你好歹也是一名高階幹部,說話還這麼沒點涵養?都不知道你這大局長是怎麼做來的。領導對你表示一下關心怎麼了?人家那是好意,你怎麼盡往那方面luàn想呢?”
“好意?”鄭清梅氣惱不過,“一個比一個還要他媽de噁心,都想趁老孃的男人不在家來騎老孃!”
日!那廝快受不了這位潑fùnv領導,搖頭嘔心了一番,“鄭局長,說話要注意一下藝術,老聽你說什麼幹B、騎人這些話?你可不是農村另外,希望你不要把矛頭對準我,什麼小的也不要臉(老子還真就不要臉)?拜託,我見的漂亮nv人多了去,身材好的nv人也多了去,多看別人一眼,那是看得起別人。以最壞的心態去揣摩別人的心態,這是要不得滴!”
“屁事沒有,你還賴在我辦公室做什麼?”鄭清梅不屑地哼了一聲:“誰的眼睛不懷好意,老孃心裡清楚得很。就你那身子板?回家抱小媳fù去吧!”
“……”這次輪到喬鋒無語了,就像看外星人一樣盯著鄭大局長,那位大局長卻是心情一片大好,損人的確是一種放鬆心情的好方式。
“鄭局長,損人你也要看看物件才是,我可不是你的這個領導,那個領導,我只是一位五好市民。”喬鋒恨恨的yīn陽怪氣說道:“你的也太爭氣了,只要看你的人,想不看到那裡都難,拜託你換套松一點衣服,別整天故意tǐng著個大晃來晃去,以此吸引別人的眼球,然後又說別人這個sè,那個不要臉,我看最悶sāo的就是你,就想透過別人所謂的sèsè目光來滿足一種變態的虛榮!至於我的這點身子板,確實不咋地,但不管是小媳fù還是大嬸,只要是被我騎過的,幸福感都很強。老子騎人不分大小!”頗為解氣。
對說話不要臉的潑fù領導,那廝也懶得和她多講口風。
鄭大局長非但沒有臉紅,反倒生出一股莫名亢奮頓起,拋來一個玩味的目光:“呵,嘴巴還tǐng厲害的?老孃的nǎi是天生的,的確很爭氣,可不想整天綁著,綁壞了可沒人賠。至於晃來晃去那是我的自由,男人自己不爭氣,管不住眼睛,怪得了誰去?”
頓了頓,她又很懷疑地打量了一下那廝的文弱形象,切了一聲:“還大嬸?隨便丟給你一個三十幾歲的大姐,保證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吹牛也是要打草稿的!”目光中滿是不屑。
話說此時這位大局長的心情高度亢奮,逮到一個能讓她痛快發潑並鄙視的無知小青年,感覺實在太爽了,而她似乎正有著這樣一種特殊的語言發洩需求,怎奈平時面對的不是領導,便是下屬,除了能在下屬面前有節制地發洩一下,一直都無恰當機會,像眼下這位臉皮夠厚、還很愛吹牛的小青年,無疑能最大滿足她的特殊心理需求。總之,大局長現在很想好好調戲那廝一番。
那廝又何嘗不亢奮,nv人矜持是天分,能在語言上不受約束地切磋,那感覺實在……
“鄭局長,你家男人是不是不行啊?”喬鋒忽又口無遮掩地損道:“你家的不行,不代表男人都不行,沒必要因此有心理yīn影的。其實很多大齡nv人都很可憐,需求越來越旺盛,卻總得不到滿足,越來越憋,這是紅杏出牆的一個很重要原因。”學術探討jīng神無限。
“哼,好象你真的很懂一樣。”鄭清梅臉上總是一副不屑的神sè,“不過在老孃面前說這些是沒用的,小青年就是小青年!”她對自家老公的事則避而不談。
“……”
興致大起的喬鋒,繼續喋喋不休地和亢奮的鄭大局長切磋起來,不知不覺竟到了行政班的下班時間(冬令,下午五點半),二人均得到很大的心理滿足。當然,這一老(倚老賣老的作風很嚴重)一小不同xìng別人物有點帶顏sè的對話,雖然遮掩不多,卻是避開了甚多敏感字眼。
“鄭局長,邀請我去你家做客不?”那廝開著玩笑道:“不過帶個男人回家,影響可不好啊!”
“切,老孃怕個屁!”放開了的鄭清梅眉máo一甩,大方道:“走吧,跟我回去,今天請你吃晚飯!”她卻是真心的,好久沒如此暢快了,一時沒多想什麼。哼,小屁孩一個,也敢吃老孃豆腐?
那廝站起身來,呵呵一笑:“開玩笑啦。我也該回家了,今天耽誤鄭局長你不少時間,下次等談判恢復之後,我再來找你,繼續切磋。”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