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一笑,“一定要回答嗎?無錯。”
“不說也沒什麼啦。”鄭清梅乖巧地道:“不過小姨媽想知道嘛。保證不亂說”
**那廝的賊手一下滑到了這位小姨**大腿根部,用力一撩,惹出了一聲嬌嗯。他嘿嘿笑道:“反正現在還早,我們先去酒店吃個飯,順便交流一下,再出來玩吧。”
“討厭——”大廳長臉上一片紅色。
“唉,怎麼越來越不潑了?”那廝小聲嘀咕一番,大廳長則聽在耳裡,想在心裡,暫時沒什麼表現,只是有點想吐血。特意對那廝好一點,溫柔一點,居然還……
喬鋒隨即把車開到一處公共停車場,下車之後大廳長戴上了墨鏡,倆人又走出一小段距離,搭乘計程車來到一家酒店,匆匆吃過午餐,然後開房準備睡個午覺。
剛一進房,鄭清梅便把包隨手一丟,雙目噴火,猶如飢虎餓狼一樣對著那廝,讓那廝不禁打了一個哆嗦,聲音故意顫抖著:“清梅,你想幹什麼?”
“老孃要吃了你”鄭清梅嘿嘿兩聲,接著伸出了那罪惡的雙手,於是某人非常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被輕鬆抱了起來,然後被重重丟到床上,而那鄭大廳長像瘋婆子一樣,硬是三七五除二便把他給扒光了,迫不及待地又脫起自己的衣服。
喬鋒硬是等著這婆娘脫得只剩下一條小內褲時,才憤然挺身而起,抓著她龐大的身軀摔了個四腳朝地,硬生生地拉下她的內褲,露出那個肥得流油的碩大雪白屁屁,接著狠狠一巴掌拍去,脆生得很,“**,老子叫你囂張”又是一拍,興奮得不行。
鄭大廳長很痛苦地發現,她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溫柔點,還是該潑辣點,不管怎麼樣,那廝總是會抱怨。
在被狠狠打了一頓屁股教訓一通後,那廝終於就地鎮法了這位囂張過頭的小姨媽,得不行,被迫噴了兩次。其實他也想不通,這位婆娘溫柔了,他覺得彆扭,潑辣了,他又覺得不順眼。但不管怎麼樣,他其實都疼死這婆娘了,只恨不得戳穿她。
由於運動多了點,來到紫金山下的玄武湖已是下午四點多,倆人一路手挽著手,無所顧忌的親密秀著難得的私下溫情,格外幸福。與黃蓮香不同,鄭清梅卻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豪放人物,因此喬鋒並不怕萬一爆光之類,爆了就爆了,大不了大廳長不做官,趴在家裡的床上天天給他爆,自是沒什麼壓力,感覺特別放鬆。
於是,不管小孩一樣的那廝是興奮地玩氣槍,還是射弩,或者是幹其它什麼,大廳長總是不要臉的緊緊挨著那廝,充分展現她的巨型小女人味,搞得那廝實在鬱悶。
屁股仍在發麻的大廳長心裡則哼哼不已,她覺得還當個小女人要好點,最多不過被那廝偶爾抱怨一下。而一潑辣起來,吃虧的總是她,雖然那樣她也很興奮,但像這種非主流的異常體會,還是少一點要好,她又不是那朵純粹受虐型的小警花。
見著那廝一臉的鬱悶之色,大廳長反而更加樂呵,更像小女人了,挽著那廝的胳膊緊緊的,也不怕別人嘔心。事實上,一百個人裡頭,有一半會認為那廝是她兒子。
鬱悶歸鬱悶,喬大監督的臉皮在關鍵時刻是很厚的,倒無所謂,對大廳長的高度愛護之意還是挺感動的。而且平時單獨秀秀感情其實很不容易,一般得等出公差來假公濟私。有時候,那廝覺得就一個女人也很好的,當然這個時候絕對只是個別時候,女人多了容易煩,女人少了卻容易膩。總之,人心總是很難充分滿足。
黃昏時分,喬鋒終於從湖裡踩著腳踏船回頭是岸,意興闌珊地道:“清梅,我們出去了吧”
鄭清梅嗯了一聲,挽著那廝的手,非常不想放,其實她還想繼續玩。兩個人一起,哪怕一起吹吹風都很幸福。
上岸還了船之後,喬鋒瞅著腳下這條樹蔭不錯、遊人已經不多的園路,豪氣一時湧了上來,“小姨媽,我揹你吧”被那婆娘疼了半個下午,那廝也是懂得溫情回報的。
鄭清梅心裡挺感動受用的,卻又扭扭捏捏,以為她是黃花姑娘,“別人看見多不好意思啊。再說我都這麼重,會累著你的。”
我x那廝哼了一聲:“別假惺惺的。前面那麼黏著我就好意思了?”
又看了下,趁著沒人注意,照她屁股便是一拍,“少羅嗦,快點上來吧”一邊主動彎下了腰。
於是這位高度受寵若驚的大型號婆娘,終於把牙一咬,一躍而上,非常幸福地趴在那廝比較單薄的背上,臭美得快要飛到天上去了,以前那廝還從沒這麼背過她。貌似只有某位大嬸才有此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