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那語氣仍很不爽,倒不算扭捏,就在離那廝一米以外坐了下來,還算客氣地道:“喬總,我的人不是來渡假的,希望儘快投入工作。”
喬鋒輕鬆說道:“放心好了,我可不是一個仁慈的資本家,不怕累死你們的。呵呵”
邊木蘭心頭一堵,那廝又正經幾分交代道:“你們暫時就呆在這裡吧,一樓可以隨便睡。同時多注意陶冶一下情操,放鬆一下神經,打扮得體一點。什麼時候像個女人了,自然會讓你們正式上崗的。”
邊木蘭快要抓狂了,“喬總,請你嚴肅一點”
那廝轉頭微笑著看過一眼,“別激動,和我相處多一點時間,你就會很適應了。我一向心直口快,直言不諱,這種個性可是很難得的。”
咳了一聲,他又繼續說道:“這裡沒有保姆,只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也不用扭扭捏捏的像個娘們,只要經過調查確認不是故意的,弄壞個什麼東西,不用你們賠。你等下帶上三個人,和我一起去滬市,粗略瞭解一下那邊的環境,順便開四輛轎車回來,作為臨時機動工具,省得買棵大白菜還要跑步五公里去鎮上。呵呵,不想去鎮上買也可以,西南方向兩公里處有一片菜地,去那裡幫農民伯伯豐收一下也行的。”
“……”
邊木蘭非常容易便發現了那廝的超級寶貴特質,那就是扯淡起來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讓她基本沒有插話的機會,就算插了也會被無視。總之,這非常符合情報的分析,確實是一個非常自以為是、以自我為絕對中心的人物。
然而親耳見識過和看過資料的感覺,卻是完全不一樣的,現在邊木蘭卻是如何感受身受,快要痛苦死了。
邊木蘭終於忍不住打斷:“喬總,不早了,我們該去滬市了。”
“還早嘛,太陽都沒下山。”喬鋒望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輕鬆說道:“不急,好不容易聊到勁頭上,那樣多掃興啊。咳咳,接著說,伙食方面,你們就自己搞吧,不能請保姆。至於伙食費的話,按照公平公正原則,結合現行市場情況,每人每天三十塊的標準,太奢侈了對你們保持艱苦樸素的作風可不好。至於特殊節日的伙食費自然會有特殊照顧。”
看著邊隊長高度痛苦的表情,喬鋒的心情好得不行,他就是要給一個下馬威,在他下面混的人,不管什麼鳥,一律都得服服帖帖,有個性沒問題,別隨便在他面前表現就行。
“……”
那廝差點連女中豪傑們的洗澡問題都涉及到了,邊木蘭再次咬牙正色打斷:“喬總,你能不能別再說這些雞皮蒜毛的小事?我們是來保護你們的,不是來白吃白住的”
“雞皮蒜毛?”邊隊長的態度一下惹到了大監督的禁忌,眉毛一甩,更加起勁地道:“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衣食住行是最基本的問題,這關係到大家的切身福利,絕不能馬虎和輕視,大家的心情好一點,熱情才能更加長久,才不至於三分鐘的激qing。連生活都不會享受,又怎麼能有興趣長期幹這種枯燥無味的保安工作?要知道,你們基本上就是個擺設,一般都用不上,用得上時往往便是捨己救人的光榮時刻,最需要的是耐心而不溶入生活是很難有這種耐心的懂了麼?”
邊木蘭無言以對,人家的邏輯性無比強大,不去當第一辯手太可惜了。
“別這麼副老大不樂意的表情”喬鋒搖了搖頭,語重心長地道:“我說的都是忠言,雖然有時刻薄了一點,但多數並不是廢話,是有針對性的,氣不死你)……”
看著太陽好象快落山了,喬鋒終於放過了痛不欲生的邊木蘭,起身伸了個懶腰,愜意無比,“邊隊長,走吧”
邊木蘭頓覺全身無比放鬆,就像坐了漫長的十年牢剛剛被釋放一樣。
那廝又淡淡地補充了一句:“我們車上接著說”
邊木蘭只覺雙腿一軟,兩耳發毛。
這次來的十五位女中豪傑共計編成了五個小組,邊木蘭自己兼任一個小組長。在臨走之前,她叫來了其餘四個小組長,準備帶走其中三個,留下一個在這裡臨時管理那群保安,並當著那廝的面簡單交代了一番,不外乎什麼時候必須睡覺,晚上放哨的安排,什麼時候起床,起床後的體育鍛煉,以及宣佈每人每人三十塊的伙食標準,如何買菜做飯。
聽著念念叨叨三分鐘都還沒完沒了,喬大監督終於不顧人家的面子,瞪眼打斷道:“邊隊長,你太羅嗦了快走啦不走我就把車開走了,你們自己搭班車去滬市吧,走路也行”
那廝說著大搖大擺闊步朝門外走去。
花木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