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蘭婷也不小了,老是沒名沒份地跟著我,我這心裡可不塌實。以後大家都對她客氣點吧,誰不客氣,我就對她不客氣。”
說得甚是輕巧,卻讓剛剛想要開口忿忿教訓一番的黃蓮香立即閉住嘴巴,換了個商量的口吻:“鋒鋒,你怎麼都不和大家先商量一下呢?”
“蘭婷,不要緊張,這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跟平時一樣就行的。”喬鋒卻是先拍了一下旁邊這朵即將轉正的野花的手親切安慰一番,才又笑著回領導:“蓮香,你說我要是召開全體家員代表大會進行民主投票的話,大家有多少人會同意呢?”
黃蓮香還在想著,那廝又自己答道:“我覺得經過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訴說,加上我的傳統威信,在不記名投票的情況下,還是會透過一大半票數的。只是這種程式完全多此一舉,白白增加蘭婷的心理負擔,是絕對不可取的。”
鄭清梅第一個熱情地伸出了手,面帶笑容:“蘭婷,恭喜你”其實大廳長的心情也是複雜的。
心裡正在打鼓的丁蘭婷受寵若驚,忙回頭握上,“謝謝清梅了。”挺不要臉的,一點客氣都沒講。
甘玉楠接著伸手祝賀一番,反正她也就是一個普通家員而已,最多和某人存在一種特殊的醫療關係,連人家丁蘭婷都還比不上,自然沒必要站在人民的對立面。
最後,黃蓮香也不太情願地伸出了手,塵埃已經落定,現在說什麼都遲了。而在完成祝賀程式之後,她又臉色沉重,不忘恨鐵不成鋼、語重心長地交代一番:“鋒鋒,以後做什麼可不能再老是由著自己的性子了。這個家已經很大,再繼續擴大下去,只會把你壓垮的。”
鄭清梅這次意外沒有反駁領導,接過話認真說道:“蓮香說得有道理。鋒子,我們這確實是為你好,不是說要捆住你的手腳。”
甘玉楠則惟恐某人壓力不夠,繼續加壓:“其實鋒子你還是挺聽話的,也是一個能管住自己的好男人。我相信你以後不會隨便再亂來了。”一番現身說法。
黃蓮香和鄭清梅卻是都知道生理治療那檔事,聽甘部長的口氣,就知道某人應該還算老實,多少欣慰了點,也感覺挺稀奇的,畢竟甘部長雖然比不上家裡的幾朵金花,多少也是一位可圈可點的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正是某人很感興趣的一個群體,何況還掛著省委領導的耀眼頭銜,亦是某人非常有興趣摘掉的型別。儘管如此,那廝卻能長時間潔身自好,證明他的作風確實提高不少。
對官老孃們的殷切敲打與批評教育,由於普遍還算溫和,喬大家長聽著並不算刺耳,何況他確實也有點內疚,便認真點了點頭:“我知道的,以後一定繼續加強對自身的監督,同時接受大家的監督,儘量把不良苗頭扼殺在搖籃之中。”至於話裡習慣性留一點餘地,那自然再正常不過,對此眾人也心知肚明,沒去揪這種小辮子,那樣只會讓某人逆反,反而容易出問題。
太湖的別墅之家,廣大家員們自然對丁蘭婷的新身份表達了習慣性的不滿,然後不管怎麼樣,還是無奈接受了既定事實。
丁蘭婷則一直面帶微笑,不管誰的表情和眼色怎樣怎樣,均保持了友善的態度,並主動申請加入家庭保姆隊成為正式成員,她作為餐館和酒店負責人,自然也有幾把刷子,在正式家員的身份確定之後,她可不能再表現得像個客人一樣,得儘量為大家服務。
對此,家員們倒沒意見,特別是家庭保姆隊的幽蘭、海棠、暖暖和秀秀四人,更是非常沒意見。大家最不歡迎的是光吃閒飯、又特愛說閒話的、諸如某位大嬸之類的極品人物。
自然,大家長也沒意見,他眼下正愁著新一輪的偉大懷孕計劃開展之後,四大保姆一下就少了三個,增加點生力軍很有必要。
深夜,又到準備回房睡覺的散會時間,養精蓄銳的大家長心想這次總該沒人說閒話了,畢竟這周他可是把那大嬸蹂躪得每次都差點痛苦地哭死,平時見他就像見老鼠一樣,此次他和兩位姨媽暢快一起飛應該是眾望所歸了。
不過在見到那鄭氏姐妹一臉得意之色,並且還故意向她示威,冉姍姍的無名火氣還是一下刷地起來了,咬牙說道:“鋒鋒,今晚和大嬸一起睡”
卻見現場諸多對大嬸近日所受苦難有所耳聞的、有資格的、幸災樂禍的家員們,莫不一個個張大嘴巴,黃蓮香則馬上拉住她,嗔道:“姍姍,你還想不想要命了?”
鄭清梅則對那已落馬的一號大嬸不屑地切道:“你家鋒鋒陪你睡不是問題,老孃也沒意見。但必須只有你們兩個一起。”
鄭清菊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