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集中密集攻擊的陳芷芸顯得格外淡定:“現在應該是嬸侄戀和姨侄戀更流行啊”
對此,兩位姨們倒是一點不介意,咯咯笑著,摟著某人更緊更親密,充分表現出他們的非常規特殊關係。
兩位嬸們意見則很大,特別是黃蓮香,雖然她一向見風使舵不隨便參加階級鬥爭,此時被指桑罵槐,一時被刺激到了最敏感最脆弱的那根神經,難得失去了領導的氣度,激動說道:“芷芸,你瞎說什麼?我和鋒鋒的關係很正常”而冉姍姍意見大歸大,卻沒有反駁,她預設了那真實的誹謗。
陳芷芸微微一笑:“蓮香大嬸,你這麼激動做什麼?我又沒說你”
而黃蓮香如此意外的表現,讓現場家員們亦很有一番想象空間,雖然平常大家總猜測她會不會被騎掉,但那僅僅只是猜測而已,沒有任何實際證據。
鄭清梅笑道:“蓮香比較要面子嘛。”
黃蓮香正色道:“清梅,你注意一下自己的嘴巴啊”
鄭清菊打抱不平:“清梅又沒說你怎麼樣。哼,一般心裡有鬼的人才會這麼容易激動。”
冉姍姍有點弄暈了頭,現場矛盾變來變去的,一會是盟友,一會又是敵人,太複雜了,其實不止她如此,在場家員們都深深感受到了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的偉大真理。
不過冉姍姍是絕不願看到她的蓮香妹妹被別人以多欺少的,果斷挺身而出:“蓮香對鋒鋒好一點有什麼啊?抱一下不稀奇”
黃蓮香更氣了:“姍姍”瞪眼噴火。
鄭清梅笑著接道:“鋒子對你們兩位大嬸左擁右抱本來不稀奇,但被抱了還百般抵賴,可就稀奇了哦”
陳芷芸默契道:“此地無銀三百兩”
“……”
不經意間,有腿女人們已經成為了統一戰線,對於無腿嬸們佔著茅坑不拉屎的行為一致性表達了高度鄙視,此時嬸們赫然發現,在場群眾們投向她們的不友好目光居多,一時甚感憋火。
最讓嬸們氣憤的是,那位大家長居然好象神遊了,雙目無光,對所有正在發生的激烈辯駁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大家長當然聽得見,看得見,故意如此罷了,他只是慶幸,至少多數的有腿女人們還是挺矜持挺識趣的,沒有隨便亂髮表意見,否則還真會亂成一鍋粥不可。而對於家裡的這些個刺頭,他則打算適當加強一下打擊力度了。
喬鋒放開兩位姨媽忽然起身,不置可否地道:“好了,都解散吧今晚我睡自己房”說罷,頭也不回飄然離去。
家員們登時面面相覷,刺頭們瞪眼哼哼一番,卻是鬧不起來了,很快各懷鬼胎散去。
對於家裡出現的這種成了氣候的矛盾,喬大家長倒是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不說這麼多女人,光是兩個女人一起,就已經很難相處,而如今這麼多人,還能不撕著頭髮打群戰,其實很難得了。這得益於他的法西斯專政。
但要完全鎮壓掉大家的不滿,恐怕也是很不現實的,不管怎麼樣,適時適當讓大家的不滿情緒得到小小釋放,比起強行壓制要好點。偶爾開場集體批鬥會,讓矛盾頻繁轉移,其實也不錯,只要沒有永遠的敵人就好,那種階級鬥爭影響最壞。
自然,像今天的這種集體公然對抗,大家長沒點脾氣也是不行的,他果斷取消了晚上的疼姨計劃,既是一點小小懲罰,也是讓大家感覺更公平點。
而識相的家員們當然發現了大家長很有意見,這晚便安心回房睡覺,包括那對姨媽,她們倒不是一定得搞上一搞,偶爾私下秀一下姐妹感情,未嘗不可,事實上如此調劑著點,生活才能更加精彩。
反正在大家長宣稱晚上要睡自己房時,女人們一般是不會去打擾的。
結果才過晚上十二點,喬鋒便打電話叫來了最靠譜、最樸實的村裡媳婦們,這種媳婦在有氣的時候才是最合適的物件,讓人生不起氣。
暖暖和秀秀拼出了吃奶的勁,還是不幸倒下了,充分釋放的那廝摟著她們甚是感慨:“一個個都那麼吃醋,真是頭痛。還是你們兩個好啊。”
暖暖嘴巴甚甜:“其實吃點醋也好嘛,這說明大家都疼你。”
秀秀接道:“是啊,我們鋒子就是個寶貝”
靠大家長略有汗顏,忿忿不平:“就那幾個刺頭,每次碰面就整出點事來,本來大家的情緒都比較正常,被這麼一刺激,情緒都受到影響,整出一堆醋瓶子來。”
暖暖乖巧地道:“別多想了嘛,你那倆大嬸和倆姨媽現在就是死對頭,反正合不攏,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