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領紅包的三位家員們按捺不住高度歡喜,其餘待掏腰包者,則莫不一副愁眉苦臉,彷彿就像掏她們心窩一樣,不過誰也沒有明確反對,只有李小娟哭喪著臉首先吐出了心聲:“哥,這都四萬五了,上次給清菊阿姨和蘭婷阿姨的差不多也這麼多,加一起接近十萬,這才多久啊?我又不是開銀行的”
黃雪玲也忍不住了:“我還是學生呢哪有那麼多錢,我媽任務也很重的”
甘玉春副教授苦著臉:“我幾年辛苦積攢下來的一點錢,才這麼幾下就沒了”
意見向來不少的溫姿同學這次倒沒有發表不同意見,只是安慰道:“紅包嘛,送來送去的,說不定哪天就賺回來了,忍著一點就好啦”非常輕巧,她這次紅包加獎金起碼都二十萬了,不興奮才怪,哪管人家死活。頓時遭到眾人的一輪強烈咬牙鄙視。
至於其餘家員們,畢竟經濟上還緩得過來,雖然表情不好看,但都忍住了沒張嘴,眼下張嘴的一般不用被打屁股,而她們亂張嘴可能是會被打的。
喬鋒咳著揮了一下大手,中斷了訴苦教育,輕鬆笑著總結道:“關於送禮的問題,已經開了先例,直接取消的話,相信收過禮的肯定沒意見,但還沒收過的話……”
“有意見”有意見的佔了大多數,高聲慷慨激昂,不收上一把禮,恁誰都憋不下這口氣。
“就是嘛”喬鋒笑著,“所以這個符合廣大民意的制度必須繼續執行。至於部分家員的經濟困難,這個確實也是實情,但法律與制度面前人人平等,不是說窮的就能不遵守法律與制度,那樣就沒意義了。”
窮人們一臉苦色,富人們雖然也不爽,但多少從窮人們的痛苦表情中尋找到了一種相對的快感補償。
喬鋒隨即話鋒一轉:“關於經濟困難的問題,我準備為大家提供一個賺外快的機會,依靠自己的勞動雙手創造出價值,應該可以勉強保證讓大家怨聲載道的紅包禮金了。”
窮人們雖仍是一臉苦色,但多少也眼前一亮,頓時認真不少。偏偏就是大家長那很寒人心的最後一句,實在讓人鬱悶得不行。
喬鋒頓了頓,終於微笑著說出了他臨時設想的勤工保紅包計劃:“小琳的公司目前正在緊張籌劃之中,急需大量的人力。現在你們學校的人員正好在放暑假嘛,可以考慮去做做臨時工的。”
李小娟沒抱多大希望試著問:“哥,這個待遇都怎麼算呀?那紅包動不動都幾萬,做臨時工有什麼用啊?”
“當然有用了。”喬鋒眉毛一挑,認真解釋道:“暑期臨時工和正式工一樣,按標準工作時間進行,每週工作五天。至於每週的工資嘛……”熱情地環顧一圈,果見大家特別是窮鬼們非常用心。
喬鋒終於伸出五根指頭,非常大度地道:“每週五千”
“啊——”
家員們頓時沸騰起來,不說窮鬼們,就連某些政府工作人員,不考慮灰色收入,也還不夠這等待遇。而像溫姿等人,馬上便快速算出了一個月有兩萬收入,平均可以保證一個正常的紅包,在欣慰的同時,更想哭。
“可暑假都兩個月不到了,這也解決不了什麼問題啊?”李小娟鬱悶不已:“紅包哪個月沒有?”
甘玉春更是忿忿不平:“一個月都好幾個了”
喬鋒淡淡地笑:“平時大家上學或者工作時也可以做兼職的,由公司分配合適的任務,就利用業餘時間在家裡做吧,待遇是一樣的。大家想想啊,這樣的話,年薪都二十幾萬了,在這個社會屬水平,應該可以勉強應付互相送禮的不良風氣。”
“……”
誘惑無疑是巨大的,但鬱悶同樣也非常巨大,如果沒有紅包攤派任務,估計某些人士的熱情將會非常高。
不管如何,最後小朋友們還是全體加入了勤工保紅包的計劃,甘玉春副教授和江顏玉老師也加入了。此外還有一些正在考慮者,亦是有可能的。能適當補充一下口袋,多少也能讓大家倍受摧殘的心裡好受點。
誠然,大家長完全可以免費傳送救濟款,但他是不可能如此滴事實上,他一樣也是紅包事件的深深受害者,經常都是他打的包最大。比如這次,他就給甘部長一張二十萬的銀行卡,譚書記十萬,溫姿同學則只有一萬,畢竟小孩子不能打慣,而且老子給女兒錢,多少都沒區別,放誰身上都一樣。嚴格來說,大家長還是希望大家能夠養成依靠自己雙手創造勞動價值的好習慣,特別對小朋友們,更該鍛鍊鍛鍊,儘管這實際都算得上送錢,她們不幫倒忙他就燒香拜佛了。
大餐加香檳,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