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為了避免給人家的心理造成無謂的負面影響,他忍住了沒說任何打擊人的話,表現得非常輕鬆,儘管他非常有意見。好歹他褲子上的那一大片溼跡在被甘玉楠非常歉然與難堪地擦了好多遍後,不至感覺不舒服了,而為了避免倆姐妹的高度尷尬,喬鋒一直幫甘玉春將按摩進行到底,終於把她弄到極度高峰,瘋狂噴聲竟是那般清晰。
此時甘玉楠意外爆噴所引起的尷尬則自然削弱了不少,主要轉嫁到了甘玉春的身上。
喬鋒則馬上長舒了一口氣,迅速起身坐好,輕鬆笑著:“玉楠,不要有什麼思想負擔,我回去換掉褲子就行的。這次你的表現很不錯,證明你的問題在本質上是不存在的,只需身心繼續放鬆,我相信不用多久,就能非常正常了。”至於甘玉春,難堪是正常的,不需要多說什麼,反正又不是第一次這樣。
甘玉楠紅著臉道:“我知道了。鋒子,這次真是太不好意思。”
“好了,就別再客氣啦。”喬鋒起身套上拖鞋,“那我先走了,下週三繼續。這是科學,不是其它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不用多想的。”故作瀟灑揚長而去,趕緊回房翻出換洗衣物去了浴室,接下來還得去找那一對地球人都知道的地下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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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甘氏姐妹的難堪,由於那廝及時離開,總算不至羞死,各自把腦袋埋進了毯子,啊啊不止……
家員們快樂歸快樂,但很快又感受到了大家長天天存在的鬱悶性,監督力度總是讓大家感到有壓力,諸多感慨。
週日晚,喬鋒攜大廳長一起與兩位大嬸純潔地睡,次日帶著三位官老孃一起上金陵,先前因搞那大嬸而掀起的波瀾,在共同度過一個快樂週末之後,已基本恢復正常,不排除少數人仍然耿耿於懷,比如那大嬸的寶貝女兒,以及蓮香省長。
依次送到位,喬鋒最後隨鄭清梅一起上廳級炮房,趕在開週一的廳級例會之前,幫大廳長好好灌溉一番,噴了個爽快,昨晚被那一嬸一姨給緊緊夾著,還是挺能增進情趣的。
鄭清梅趴著一動不動,深呼一口感慨道:“鋒子,你對姍姍可要加把勁啊,現在就數她最適合生娃娃了,爭取讓她每年都生一個,以彌補我們的未竟之業。哎喲——”
喬鋒忿忿用力拍屁道:“**,姍姍可不是豬”靠,這建議還真他**不錯那廝忍不住幻想那大嬸挺著個大肚子的誇張場景,趕緊搖頭,懷孕做某事可不方便,那樣可就會讓那大嬸太輕鬆了?
“也是,應該讓她多嘗一下做女人的滋味。”鄭清梅幸災樂禍地道:“哼,以前老愛損我和清菊,現在看她還能說什麼?鋒子,不是週末的時候,你就天天搞她,搞到她見到你就想躲為止。哎喲——”
“**,趕緊去洗洗準備開會了。”喬鋒瞪過一眼,“虧你還是國家高階幹部,就這麼點素質?天天光想著和女人爭風吃醋”
鄭清梅振振有辭:“在家揚眉吐氣了,工作才更有熱情”
“……”
喬鋒接著找到丁蘭婷,再次打了一個辦公室友誼賽,這位阿姨更是荒了三週之久,結果搞到了中午,才終於讓她不想再動。
“蘭婷,以後週五就一起回去吧,我們也不用再躲躲閃閃的了。”摸著丁阿姨的光屁股,頓生幾分感慨,喬鋒忽然果斷說道。
“這不行吧?無錯。”丁蘭婷迅速明白了那意思,大為吃驚,“會讓你難做的。哎喲——”
那廝一屁拍下:“少廢話叫你去就去,現在連玉春都賴上我家了,她可跟我什麼關係都沒有。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前面都委屈了你那麼久,就不要再想東想西了。有我在,大家會識大體,不會亂說什麼的。再說了,清菊和清梅你都熟悉,有她們罩著,也沒人敢欺負你。”
“鋒”丁蘭婷哽咽著,轉過身子緊緊抱住了她,此時無聲勝有聲。
回到滬市。
冉姍姍如今有點如坐針氈,每到晚上睡覺時,那廝就會主動熱情地和她一起,美其名曰陪大嬸,實則經常卻是蹂躪大嬸。每每聽到這大嬸哭著痛苦求饒,那廝就會有一種強烈的莫名快感,騎得更加有味道。大嬸除了用來疼人,同時也是用來滿足某人骨子深處的強烈虐嬸yu望的,就是一個大嬸實在少了點,總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又不能把大嬸給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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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在經過多次讓她痛苦並快樂的悲慘遭遇之後,冉姍姍已經初步有了一個躲避那廝蹂躪的方法,根據對孩子他**們的走訪以及在網上查詢資料,認真綜合瞭解過後,大嬸覺得還是懷孕最好。可是一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