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腿而已。
“**,佳佳可是個好同志”
更進一步得到完全證實,甘玉楠的心裡高度沸騰著。而黃蓮香則莫名想起了那次倆人在公安分局政委辦公室裡偷qing,還一邊和她在電話上煞有介事聊著,簡直是……讓她非常耿耿於懷,這是在公然調戲領導。儘管過去已久,現在想起來領導仍然很生氣。而此時前面那倆人就在她和另一位省委領導面前偷偷摸摸玩著小動作,黃蓮香猛然醒悟,這何嘗又不是在公然調戲省委領導?不過她好象也沒多少特別的感覺。
喬鋒一一把官老孃們送到各自牛叉的工作單位,最後和大廳長打了個閃擊戰,以排解掉先前偷偷積累下的強烈熱情,讓她在新的一週之初特別有幹勁,稍微整理一下後便去開十點鐘的廳級會議了。
接著喬鋒又找了丁蘭婷熱情一番,便駕車回到了滬市的公司,反正家裡頭他是不想隨便翹班回去的,省得留守人員有壓力。做男人的,還是多在外面跑,比較讓大家有安全感和依靠感。老呆家的男人是沒出息的。
**……
週二上午,預約過後,邊木蘭主動找上了公司,喬大監督親自在自己辦公室嚴肅接待了她,閉門隔著辦公桌面對面坐著密談。
邊木蘭才剛說了一下獵豹車的處理情況,便被喬鋒揮手打斷:“講重點吧這種雞皮蒜毛的事沒什麼好講的,我相信你們能處理好。”
邊木蘭心口堵了一下,氣得咬牙,某人才是最喜歡拿雞皮蒜毛說事的人,深呼吸兩口後,她跳過了那些可能繼續被諷為雞皮蒜毛的事,沉吟著道:“據張婭婭交代……”
“咳咳”喬鋒馬上打斷她,正色糾正道:“注意一下措辭,張婭婭不是犯罪嫌疑人,你也不是公安機關,別養成自己是專政機構而趾高氣揚的壞習慣。應該說根據張婭婭提供的情況。”
邊木蘭心裡實在很有氣,儘管她其實不容易動氣,偏偏就特容易被那廝氣死。
我不是公安機關,可是國安機關邊木蘭非常無奈,自己的身份對方顯然早有所察覺了,卻仍得奉命繼續進行這個莫名其妙的監視任務,好象更像是保護任務。
邊木蘭忍氣吞聲,順著那廝的意思:“根據張婭婭提供的情況,金潭存在非常嚴重的黑惡勢力。”
喬鋒不置可否:“我有眼睛、耳朵和腦子,早知道這個了,要不叫你們去幹什麼呢?報告情況要學會挑重點,最底層的勢力我不感興趣。”
邊木蘭嚥了一口氣,學乖點繼續說道:“張婭婭是趁人不注意時,從一座關押*奴的住宅裡幸運逃出來的,那時正好撞上了你。據她說,那裡還關有大約二十名女性,年齡從十幾歲到四十歲都有,這些女子的家裡普遍有點小勢力或有點小錢,長相各有特色,其中有未成年,有女,有**,有母女,有姐妹花,等等,以滿足某些人的特殊嗜好。”說到這裡,邊木蘭的臉上早已是高度義憤填膺。
喬鋒何嘗不是一副咬牙切齒的高度憤慨形象,這種滅絕人性的低階下流之事,讓他是無比憎恨,為了撇清自己,他更是表現得非常有正義感:“小邊,不要這麼盯著我,我的女人和我都是有情有意、兩情相悅的,我本人對那種惡意踐踏女性尊嚴的行為深惡痛絕。這次既然碰上了,就絕不會退縮,不管他有什麼樣的背景,不管他是什麼狗屁人物,老子不清理掉這些人渣,就絕不姓喬繼續往下說吧。”
說著還真像那麼一回事,讓花木蘭略有幾分詫異,接著彙報:“我的人在第一時間悄悄趕到那裡,但對方已經轉移了。據張婭婭說,對方的一個重要人物是金潭公安局局長的兒子,和當地一個叫黑虎幫的黑社會組織狼狽為奸,為非作歹,無惡不作。”
頓了下,她又認真補充道:“更主要的,在這起*奴案中,省委副書記的小兒子也有份。”
喬鋒哦了一聲,淡淡地道:“這中間都有什麼關係?他們怎麼會扯到一起?金潭可是個小地方。”
花木蘭解釋道:“金潭的長蕩湖正在建設一個旅遊渡假村,規模有幾個億,省委副書記這個聽說很好色的兒子開了一家公司,在這個專案中佔有不少股份,又正好和局長兒子臭味相投,前段時間一起在當地無法無天,幹了很多罪惡滔天之事。”說到這裡時,邊隊長的熱血再度沸騰起來。
“熱情很重要,但光有熱情是遠遠不夠的。”喬鋒看在眼裡,小小敲打了一番,又正色說道:“說一下你的部署和計劃,有什麼困難可提出來。”
花木蘭深呼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了下來,點了點頭有條不紊地道:“我已經派出了十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