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彌補白天的遺憾,喬鋒對大廳長進行了猛烈主攻,對首長也展開了比較猛烈的助攻,再度放縱一輪並透支不少。而那大廳長嘴上說得好聽,要某人好好養身子,每每到了作戰階段,卻是記不住了。某人其實也一樣,記住也不當一回事,女人的超級熱情總是容易讓他不顧一切。歸根結底,問題還是出在女人們的身上。女人是老虎,一點也沒錯。
平息下來,喬鋒甚是愜意地摟著兩個光溜溜、軟綿綿的姨媽,一起溫情著。
鄭清梅終於知道錯了,心疼地抓著那廝的玩意,歉然地道:“唉,都怪小姨媽,又讓你累成這樣。你今天本來就很累了。”
喬鋒哼了一聲:“**,爽的時候就知道鬼叫。你鬼叫了,老子還能管那麼多?累死就累死,做鬼也風流”
鄭清菊同樣也抓著那玩意,痛心疾首:“都怪大姨媽啦,白天已經要了很多,晚上還不知足。就應該睡覺的。”
喬鋒忿忿鄙視道:“別假惺惺的。做了就做了,又不經常這樣,老子還沒那麼差勁。平時多注意點就好”
“啊——”兩位姨媽同時驚出一聲,她們手中抓著的玩意兒迅速變了形狀……結果再次被狠狠鎮壓一輪,熄火後那廝終於鐵下了心,非常嚴肅地交代道:“別他**再亂摸了”
兩位已經動不了的姨媽異常溫柔地嗯了一聲,把臉緊緊貼在那廝的胸膛上,幸福得不行……
大白天時,女人們基本都在院子裡曬太陽等等,喬大家長則東竄竄、西逛逛,騷擾一下不同陣營的大小女人們,互相找點樂子,那廝不慎憋了一大泡,於是趕緊跑回一樓大廳,上廁所痛快放掉了。
喬鋒回到客廳,準備又跑出去,正巧見一個房間的門開啟了,甘玉春同志好象剛剛接受了葉儀的針灸治療,臉上紅通通地走了出來,這倒不是害羞,而是被針灸刺激的。
而一不小心碰到一臉誇張之色的那廝,甘玉春的臉馬上更紅了幾分。
喬鋒卻是一個講禮貌的人,便停下腳步,微笑著隨口問道:“玉春,感覺還好吧?無錯。”我x,好象問得不太對頭。
甘玉春尷尬笑了,點頭嗯了一聲:“還可以”說完她更加難堪了。
喬鋒呵呵笑道:“這麼害臊做什麼?又不是什麼要緊事,應該以科學的心態坦然面對。”
這時葉儀走到門口,白了一眼嗔道:“鋒子,你幹什麼呢?”又輕輕推了一下甘玉春,“玉春,別理他,他一向就這德性。快出去曬曬太陽吧”
甘玉春嗯了一聲,“那我先出去了。”趕緊三步並作兩步,迅速朝大門溜去,比兔子還快,弄得那廝實在有些納悶。做什麼壞事了?
等她一消失,喬大家長便把臉一拉,哼道:“葉醫生,挺叼的嘛?”
而已一起生活過不少日子的葉醫生,最初的那種羞澀感早淡化不少,下巴一揚,“哼,看看你,女人的問題你也好意思提?得看看物件是誰啊,把人家都害臊成那樣。”
喬鋒瞪了瞪眼:“關我屁事,她害臊還不是你用針給刺出來的,都不知道你刺哪裡了,搞得人家玉春滿臉通紅的,跟發春一樣。”說著他走過兩步,抬手一屁股拍去,“往後在我面前注意一下態度”
葉儀哎喲一聲,哼哼不已,於是又捱了那廝一屁股,好奇地問:“她們兩姐妹到底都怎麼回事啊?是不是有遺傳問題?”
葉儀哭笑不得,馬上堅決搖頭:“不告訴你”
“不說拉倒”喬鋒不屑,再拍了一屁股,又背上了她,親切地道:“我揹你曬太陽去。”葉醫生終於不感覺屁股疼了,臭美一番。
而後在院子的一角,被軟化下來、含情脈脈的葉儀終於違背了自己的良知,悄悄向萬分好奇的那廝透露了一點點風聲,並一再囑咐他不要亂說出去。
那廝自然非常鄭重地點頭答應了,並一臉誇張之色。
甘氏姐妹的婦科問題是因為那裡很乾所引起的?我x他總算明白了甘氏姐妹為什麼做完針灸出來臉都那麼紅,就像女人發春一樣。原來還真就是被刺激得發春,然後不那麼幹了。大家長更想吐血,這還用做狗屁針灸……
空前熱鬧,不過到週日下午的時候,鄭清菊和丁蘭婷便要走了,她們還得回京城,特別是鄭清菊,軍令如山倒,隨便翹課可是不行的。喬鋒理所當然再次當了司機。
熱情告別,鄭氏姐妹兩具龐大的身子緊緊抱在一起。前面兩個晚上得益於姍姍大嬸的特別照顧,她們得以徹夜光溜溜地和那廝幸福泡在一起,充分展現了姨媽們的偉愛,被*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