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霞時,除了面sè光滑幾分,目光中僅有一絲一毫的羞恥以外,再是正常不過,全然沒有倆人第一次之後的那種高度緊張、茫然、不知所措,並不需要他再去進行冷嘲熱諷的打氣。很顯然,萬事開頭難,那廝在欣慰的同時,亦多了一丁點壓力,像這種nv人,以後還得偶爾尋機安慰一下,方能撫平她必然再度日積月累起來的強烈yù望。
“小鋒,在想什麼呢?”觀察他很久的陳芷芸終於忍不住開口。
“哦……”喬鋒輕鬆一笑:“沒什麼,就隨便想想。”
“是嗎?”陳芷芸表示懷疑,忽然漫不經心地說道:“早上我見溫姐的jīng神也很好,幹什麼事都很起勁,而且送姿姿上學比平時要早。”
“呵……”喬鋒轉頭玩味地看去一眼,接著繼續目視前方,“老姐,你的感覺倒tǐng靈敏的嘛?連這都嗅得出來?”
“哼……”陳芷芸忿忿不已,“她是三天不上牆,屁股就痛了,我早就有預感了!”
我靠!那廝卻是大為詫異,而對他老姐如此袒護自己,則感動得不行,深有同感地道:“是啊,這幾個晚上,我每次都聽到她偷偷跑到洗手間,不折騰個二三十分鐘不會出來,準沒好事,總不會是老拉稀吧?於是,昨晚我就悄悄地跟著到mén口聽了一下,果然沒幹好事,然後我就進去教育了她一下。唉,老是無節制自**,容易產生強烈的空虛感,長期下去心理可能會有問題。”輕描淡寫而過,順便也算告誡邊上這位有自**壞習慣的老姐——至於那理論則純屬瞎掰!
“教育一下?”陳芷芸搖頭嘔心一番,惱羞成怒地道:“小鋒,你也太壞了,在家裡都敢這樣?要是讓倩倩知道了,那是要翻天的。再說,姿姿上廁所的話,那就更糟糕了,她才十四歲啊?”
靠,你也太落伍啦,人家早就知道了!那廝暗中強烈鄙視一番,輕鬆說道:“昨晚不是急了點嘛,救人如救火。沒關係的,那麼晚一般沒人起再說我拿máo巾塞住了她的嘴巴,她想叫也叫不出來。唉,這次她的表現很jī進啊,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哼,說得倒輕巧。”陳芷芸紅著臉,擔心地道:“你們肯定沒做防護吧?她要是懷上了怎麼辦?”
“老姐……”喬鋒饒有興致地道:“你怎麼都這麼清楚?經驗很豐富啊?”故意曖昧十足。
說什麼呀?小壞蛋!”陳芷芸惱得不行,兩隻粉拳頓時砸了過來,那廝則很輕鬆地單手接招,乾脆把這母老虎順手按在了自己大幸好頭朝上,見她的臉已是通紅,身子一時沒了動靜,氣氛怪怪的。
從認姐以來,喬鋒便一直不斷向自己灌輸純潔的姐弟觀念,他確實是把這位老姐當姐看的,雖然平常偶爾會嘻嘻哈哈順便佔點小小便宜,不過心靈上仍是純潔,不過在這一刻,那廝卻忽然閃過一絲不那麼純潔的想法,還好一瞬即閃,又純潔了。
“臉都紅成這樣,心理素質咋就這麼差呢?”那廝搖頭鄙視一番,一隻手憐愛地捏了捏她的臉蛋,她倒是沒反抗,只是撅了撅嘴,嗔道:“哼,還說我,看你們做的好事,那麼嘔心,說起來還一點不害羞,就跟吃飯一樣簡單。那人也是,nv兒都那麼大了,偷完連嘴巴都不抹一下,心安理得,真不害臊!”忿忿不已,藉此等義憤來壓下她心中的高度難堪。其實在心平氣和地探討這等特殊問題時,陳大姐的心情是高度羞愧的。
“好了,老姐。”那廝臉上飄過一絲感慨,“你溫姐其實是一個苦命的nv人,都熬了這麼多年,作為一個有著充分正常需求的nv人,真的很悲哀。既然她能想開,我又有條件偶爾教育她一下,應該當仁不讓的,只要她不影響到我的正常生活就行了。”
頓了頓,那廝接著更加感慨地補充了一句:“nv人的青chūn流逝很快的,那樣太làng費了(至於不騎白不騎這句,他卻是不好意思對這純潔老姐說,怕她非常不好意思)。”
陳芷芸恨恨地白了一眼,驀然感嘆起來:“是啊……姐以後怎麼辦呢?”一時陷入了茫然。
“好了。”喬鋒呵呵一笑,“車到山前必有路,想那麼多幹什麼?老姐你不是也想發情吧?”
說著,那廝的一隻閒手習慣xìng在她前輕輕mō了一把,小小動作,平時倒沒什麼,不過在這種特殊情況下,自然引起了陳芷芸的強烈憤慨,忿忿瞪過一眼:連老姐也敢調戲!”
那廝有點小鬱悶,微有不屑道:“平時mō你也沒見你怎麼樣啊?”接著又稍微用力mō了一把,哼了一聲,得意洋洋,這次陳芷芸則只是咬了咬牙,終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