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必然有所懷疑,對方偏偏還如此明顯地去做,箇中意味就難以揣摩了,而那廝才懶得去揣摩,淡然處之,直接大不了拉這nv人當墊背,如此簡單。
對這廝的高度灑脫,夏雪瑩顯得很不理解,以她的感xìng及理xìng認識,對方應該不是這麼大條的人,而她做這種很容易引起懷疑的不自然之事(本來不熟,惡感很大,還主動請他一起喝紅酒),則利用了反其道而為之的原理,不過她並不認為對方上套的機率有多大。讓她沒想到的是,這廝卻一點也沒懷疑,如果不是瘋子,很難如何去評價他。
不過夏雪瑩現在卻是清楚了,這廝對她的一些特殊關係一無所知,並且顯然嚴重低估了她做某些黑暗事的魄力。在她看來,這是一種典型的夜郎自大。但她不會知道,那廝一向很夜郎自大,一向不屑於複雜行動,而生生死死不過家常便飯,思想最是簡單明瞭,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事實上,在這瓶紅酒裡,已經下了兩種經過特殊處理的特殊這不是一般黑市就能買到的,根本喝不出異味。而與那廝隨便幻想的故事差不多,正是幻yào加催yào的狗血情節。夏雪瑩利用了黑社會關係,而這個簡單建議便是對方提供的,關鍵環節由別人進行,事實上,除了這個本沒抱多大希望的初步計劃,後面還跟有好幾個連環計劃,全是jīng心設計的權術,用來對付那廝,其中的一個計劃,甚至栽贓到了無期徒刑的程度。
一向懶得多動腦筋的喬鋒這次確實不會想到,對方是如此特殊的強大對手,不過過去他和他下面的人,甚至經常冒著極大風險,透過暴lù自己的身體,來暴lù對方狙擊手,如此極端之事都幹得出來,在和平社會冒點險,自然也就不算什麼了。
終於,那廝感覺到了異樣,只覺眼前一片昏huā,全身血液沸騰,而且這種變化來得極其猛烈。
很自然,他明白自己確實上套了,迅速被點燃了久違的空前怒火,強度無法形容,對夏雪瑩猛然充滿了無盡憤恨,這種高度卑鄙之事,已經嚴重超出了他的倫理範疇。
在迅速撐起的堅強神經下,喬鋒穩住了mí幻意識,雖然很艱難,但他認為,自己不需要嘔也能頂得過去。他不打算嘔出來,他此刻更需要盡情發洩,把他的無盡憤恨全發洩在這個可惡nv人的身上。
面對那雙血紅並充滿怒火的眼睛,夏雪瑩驚恐萬分,這個計劃除了她,另外只有四個nv人參與,而她們在沒有得到她的明確訊號後,是不會行動的。除了驚恐,那廝的變態表現也讓她非常不可思議力明顯已經發作的情況下,他居然還能保持神智,而按此前的說法,這種幻yào在發作後幾秒就會完全失去意識。
不等她作更多感想,喬鋒已經衝到她的面前,按捺住了先直接給兩個最猛烈耳光的強烈想法(那樣估計直接見閻王了),赤紅著眼,咬牙狠狠說道:“夏雪瑩,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你會馬上嚐到自己所種下的苦果。”接著用力摳住了她的雙手,往地毯上直接丟出兩米,重重摔下。
夏雪瑩刺耳的尖叫聲迅速響起,只是總統套間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反而只更增加了那廝摧殘她的強烈yù望。此時此刻,無論在生理上,還是在心理上,他都已經不會再抑制自己,後果已不再是他考慮的因素,此時的他只想狠狠發洩!
喬鋒一腳踩在夏雪瑩的口上,頂住了她的絕望掙扎,此時的他沒有一絲憐憫,而至少在十分鐘之前,他對她其實真的沒有多大惡感。
在她的驚恐目光注視下,喬鋒迅速脫掉了自己衣服。明瞭情勢的夏雪瑩徹底絕望了,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全身癱軟,但這並沒有阻止那廝野蠻地撕碎她的衣服。儘管她如同一具乾屍,喬鋒的怒火與yù火併未有半分減弱,強行而入,居然遇到了不可思議的障礙。在她終於忍不住發出的一聲高度痛苦聲中,喬鋒毫不憐惜的狠狠到了盡頭……
在那廝瘋狂野蠻的運動下,夏雪瑩非常屈辱地頂過了最痛苦的階段,隨著時間的推移,終於不受控制……她開始感到了一絲快感,並且越發強烈,令她更加恥辱萬分,用力咬緊牙關,不爭氣的聲音仍綿綿不斷髮出,眼中則掛滿了恥辱的淚水。而那廝,只想讓她帶著無盡的恥辱,來為她所犯下的不可饒恕的錯誤買單……
很久很久以後,對夏雪瑩來說,彷彿三個世紀那麼漫長,恥辱終於到了盡頭,她的意識早已模糊。
yù火迅速熄滅,在這肆無忌憚的原始發洩中,怒火也終於消停,喬鋒起身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冷冷瞪著面無表情、哀莫大於心死的夏雪瑩,淡淡說道:“這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