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正七抓著他的肩,可憐兮兮的討饒:“南河,不要嘛,我明天有體育課。”
老流氓拉下小P孩的褲子拉鍊,“寶貝,體育課不要太活躍。”
涉及強姦未成年人等犯罪及暴力色|情因素,和諧一千字。
魏叫獸完事後,點起一支菸心滿意足地抽一口,從凌亂的床上找到作業本,“喏,開始寫吧。”
被幹得氣息奄奄的小破孩悲憤地拿過筆紙,趴在枕頭上重寫作文,抽噎著念題目:“閱讀以下材料,以‘學會生存’為話題寫一篇文章……”
“是議論文,不是敘事文,看清楚了再下筆。”魏叫獸端盆熱水過來,揭開被子給小孩擦一片狼藉的下身,“轉過來擦擦小鳥。”
“哎呀,哎呀……”樂正七呻吟不斷,抱著作文字艱難地翻個身子叉開腿,“要求:注意文情並茂,保持本色,切忌流水賬……”
魏南河擼了幾趟毛巾,把樂正七擦乾淨了,俯身在他圓圓的肚臍眼上啄了一口,“乖乖寫,寫完才能睡覺。”
既然是試試,怎麼說也得從互相接觸中“試試”,常見面,一起吃個飯,知道對方住在哪裡,這些是正常程式。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且都是大老爺們,自然不用玩看星星看月亮牽著小爪捉螢火蟲這種幼兒園的把戲,該怎麼過日子就怎麼過日子,再說,兩個人上過床,這點很重要,上過床就意味著:兩人之間沒什麼禁忌,想說什麼說什麼,想幹什麼幹什麼。
當然,這是段殺一廂情願的想法。
“像我這麼優秀的人眼光非常高,你的條件絕對屬於國際低下水平,一般來說是配不上我的,”柏為嶼坐在段殺對面,粗魯地嚼著一個豬肘子,油膩膩的嘴巴一開一合:“但大家都說我要對你負責,而我看在你千里迢迢調動工作來找我的份上,可憐你背井離鄉又愛慘了我,一時動了惻隱之心,決定勉為其難和你保持戀愛關係。”
段殺從頭聽到尾,一口菜都沒有吃:“……”
“感動吧?”柏為嶼吞下嘴裡的肉,翹著二郎腿流氓狀抖個不停,豪邁地一拍胸脯:“這就是敢作敢當的七寸男兒!”
段殺的嘴唇終於動了動:“是七尺吧?”
“咳!”柏為嶼抽一張紙巾抹抹嘴上的油,然後用力握住段殺的手,朗聲道:“總之,我們現在處於純潔的牽手階段,知道嗎?”
“……”段殺心說:你還能再假仙一點嗎?
柏為嶼嘴上的油沒能抹乾淨,一些紙巾渣零零碎碎地粘在了臉上他也不知道,故作瀟灑地抓了抓額前的短髮,絮絮叨叨地說:“哪,你看到我連飯菜都沒心思吃了!告訴你,人重要的是內在,你這麼迷戀我的外貌是相當膚淺的表現。古代有一個像我一樣的美男子名叫衛玠,他一出門,大街小巷都圍滿了觀賞他的群眾,害他壓力過大,活生生被看死了,這就是成語看殺衛玠,你再這樣熱烈地看著我就會釀成新一代悲劇看殺為嶼……”
段殺平靜地吐出一句話:“你再說話,我就打你。”
柏為嶼的囂張氣焰立時被段殺的高壓氣場壓扁了,喪家犬似地抖抖一身衰氣,埋頭專心吃肉。
段殺道:“給我坐好。”
柏為嶼乖乖放下二郎腿,默默地痛罵:我天馬流星靠!管的真寬!
在沉默中吃完晚飯後,段殺說:“我要去超市買點東西。”
“好,有緣再見。”柏為嶼吃飽喝足,夾著尾巴想逃。
“你一起去?”注意,這句祈使句,經由段殺的嘴巴就變成了帶有脅迫語氣的肯定句。
“嗚嗚……”柏為嶼還是夾著尾巴……卻逃不了了。
段殺招手叫來服務員買單,對柏為嶼說:“付錢。”
柏為嶼暴跳如雷:“你個不要臉的!是你約我出來吃飯,這麼高檔的飯店你是定的,這麼貴的菜也是你點的!為什麼要我付?”
“這裡不能刷卡,我現金沒帶夠。”段殺一句話言簡意賅地解釋清楚。
柏為嶼無可奈何地掏出錢包,遞錢給服務員,“你媽的,下不為例!記得還我哦。”
段殺繼續說:“再說,你付,也沒有什麼不應該,大部分都是你吃的。”
柏為嶼氣的全身炸毛:“嗷——”蹦過去掐住服務員:“把錢還我!”
這小子實在太鬧了,吵得我頭疼,段殺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弄死他!
到超市是買床單被子和一些生活用品,段殺直奔目標,順手把擺在貨架最前端的一套沒花紋的白灰色五件套床上用品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