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動,廉立揚急了,抓起廉詩斐的手把筷子放到她的手裡,還勸她說:“快吃呀,吃飽了我領你去玩你最喜歡的旋轉木馬,好不好?”
他這個樣子讓廉詩斐覺得他就像是在哄一個孩子,小的時候她最愛做的就是旋轉木馬,沒想到廉立揚一直記得,不過細想一下廉立揚是最疼她的,怎麼可能會把她最喜歡的給忘記呢?
“小妹,你不能這樣,你這樣只會讓我更難過,我覺得無所謂,只是覺得有些太對不起父母了,尤其是爸爸,他把公司交給我,我沒有做出什麼業績來,反而現在又要將一個爛攤子再交給他,爸爸也是一個快七十的人了,而且他的身體也不好,看來廉家的祖業怕是要毀在我的手上了。”廉立揚看著廉詩斐說道。
他的心裡不是不難過,只是他更明白難過是沒有用的,事情既然已經來了是誰也不能阻止的了的。
廉立揚說的沒錯,廉詩斐對他扯開一絲笑:“哥,咱們吃飯吧。”
說著廉詩斐低頭便去吃飯,但是吃著吃著廉詩斐的眼淚又掉了下來。
她怎麼能不難過呢,廉立揚是她的哥哥,檢查的結果不樂觀,醫生說也就還有半年多的時間了,這些話聽上去是很嚇人,不過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