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個人都是上帝咬過一口的蘋果,但是有的蘋果咬一口大的,有的蘋果咬一口小的,這也算公平嗎?要公平只有自己創造。
楚湘逸無意間的轉頭,目光相撞空中糾纏,兩人之間看起來有些曖昧,他能聽到自己心跳動的聲音,他就這麼毫無準備的被她的眼神牢牢扣住,捨不得離開也捨不得眨眼,她的睫毛彎彎的真好看。
季鳶也被打了個搓手不及,沒有一點防備的跌入他眸中深邃的漩渦裡,一點一點沉淪,最深處她似乎看見了別樣的情愫,壓抑著的無限溫柔寵溺,夜裡靜悄悄的,季鳶似在幻境中聽見了他心跳的聲音,這是——心動?
像是受到了莫大驚嚇,季鳶“嗖”地收回目光,腦中一直想著,心動?他,楚湘逸,尊貴如神的逸王對她這個名義上的皇嬸,心動?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楚湘逸視線落在她的背影上,故作從容的聲音察覺不出一絲偽裝的端倪“季姑娘,你可否是不舒服”。
季鳶再次看他時,他沒有任何其他,原來只是自己想多了,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回道:“不是,只是有些累了”。
“晚宴還未結束,季姑娘可否陪本王回府?”
望著他坦蕩的眼,她鬼使神差的答應了。是她自己想多了。
夏季夜風,帶著涼意撩著他們的絲絲髮現,出了長慶殿駕著馬車駛出宮門,回到逸王府乃是深夜,府中燈燭輝煌,月色的籠罩下王府變得格外清幽。
王府陳設依舊,寬敞的院裡楚湘逸坐在椅上,親手為她泡茶。
“這是君山銀針,雖然你們茶園也有,可都太普通了,嚐嚐如何?”他微笑著望著對面的女子。
季鳶嚐了一口,的確不一樣,甘醇鮮爽回味無窮,她很喜歡。
不過,她的茶園重在果茶和果汁“的確很不錯,逸王終日很少出府,莫非就是為了在府中研究茶道?”
季鳶開的玩笑讓兩人之間放鬆了不少,對於楚湘逸,她始終都處於警惕狀態,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很小心,這個晚上的逸王並沒有傳言中那麼讓人不可親近,反而很溫和。
只是她不知道這溫和唯獨對她一個人。
淺淡的笑容增添的柔和的美,此時她的動人唯獨屬於這個夜晚,也許他可以自私的以為獨獨屬於他。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晚風吹拂,府中的螢火蟲閃亮,尾部亮著燈,有幾隻無意中飛到桌上的杯上不小心落在水裡,正好落在季鳶手上的杯裡,楚湘逸觀著她的動作,不想她卻是輕輕的伸出玉指將螢火蟲救起放在安全的地方,待翅膀幹了又撲打著翅膀飛走。
萬萬想不到一個能在表姐受罰時冷眼旁觀的女子,卻對一隻小蟲流露出憐憫與溫柔,她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
楚湘逸另外拿起杯子為她倒了一杯遞給她“季姑娘似乎並不是那麼冷血無情”。
“對無情之人不必有情”當然指的是楚江彥和肖落落,飲盡一杯茶後,她笑顏動人“多謝逸王送的藥”。
她怎知是自己送的藥?
“楚江凡同逸王聊得來,比平常人關係更密切,所以猜想是受逸王所託”逸王府的人不方便進出五王府,當然只有四王爺楚江凡能隨意進出。
微風習習吹來,假山前的塘中幾片落葉垂落水面浮蕩的波光映照著兩人身影,楚湘逸濃濃的眉毛泛起的柔光,面帶笑意,右手提起茶壺倒茶,只是那杯茶還沒倒滿,手中的綠玉茶壺就脫離掌心滑落桌邊摔在地上,碎了一地綠片。
季鳶聽見這打破平靜的響聲,望見他時,他的額頭溢位稀罕,眉毛擰著面露痛楚,彎著身子,扣在桌上的手指泛白,季鳶心裡一急,起身扶起他的身子“逸王,你……”。
要問出口的“你沒事吧”截在口邊,她現在問多不是廢話嗎?炎毒發作有多痛她知道,醫術上描述發作之時全身如烈火燃燒,骨頭就像被人用刀颳去骨髓一樣。
“逸王,先回房,能堅持下去嗎?”
楚湘逸痛苦的點著頭,她拉著他的手搭在肩上,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步步向房裡走去,過程中碰倒了不少東西,剛一到達榻前楚湘逸整個人摔下去,連帶著季鳶也撲在他身上,聽見他的悶哼,季鳶趕緊撐起來。
眼下,他的衣衫已經被汗水浸溼,顧不了什麼男女有別了,她扒開他的衣服,露出結實的胸膛,這時兩個下人跑了進來“發生什麼事?”
一看院裡房中凌亂一團,楚湘逸又痛倒在榻前,兩個下人一下子失去了主張的能力,
季鳶望見兩人還杵著,怒吼道:“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