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會了,除非你們不要我。”
帕克狠很鬆了口氣,捂著胸口道:“你嚇死我了,我誰也不要,就要你。我們還有伴侶結印呢,就算沒有結侶,我也只想跟你在一起。”
帕克的話也是文森的心聲,被他說完了,文森就沉默了,只是再次牽住了白箐箐的手。
白箐箐很擔心文森,便沒有抽出手。
帕克也準備來牽白箐箐的手,懷裡卻被砸來了一個揹包。
“說了不能和兩個雄性在一起。”
帕克不甘心地哀鳴一聲,後悔沒能快文森一步。
兩人雖然都進了下水道,但因為身手好,身上一點兒汙物也沒沾,只是腳底有點汙濁。
帕克一邊走一邊用地上的草蹭腳底板,問道:“我們去哪兒?這裡好多人類,每家都住像你們這樣的房子,這塊地面住得下嗎?”
說到人口和房子,白箐箐一個未出社會的人也忍不住嘆氣:“反正好像住下了,總不會餓死。”
走到了公交車站,等公交時白箐箐問道:“對了文森,你什麼時候來的?”
“昨天。”文森沉聲回答,目光從沒從白箐箐身上離開過。
白箐箐倚在文森胳膊上,與其說是依靠他,不如說是安慰他,她知道文森現在很需要自己。
“那你也在那邊等了六年?”白箐箐問。
文森點頭,“第一年我就成為了無紋獸。”
白箐箐心裡鈍痛,沉默了下來。
也就是說文森白白等了五年,難怪他會如此不安,難怪他會性情大變。五年沒被自己召喚,他一定很絕望。
“對不起。”沉默良久後,白箐箐啞聲道,眼睛酸脹得視線都模糊了。
文森將白箐箐抱入懷中,深吸含有伴侶氣味的空氣,哪怕空氣中更多的是刺鼻難聞的車尾氣和灰塵。
“不怪你,等到你就好。”文森道。
白箐箐搖搖頭,“我應該請假休息的,那樣你五年前說不定就過來了。文森,我這裡才過了六天。”
文森也頓住了,然後更緊地抱住了伴侶,道:“不怪你。”
聽了伴侶的解釋,文森最後的一點芥蒂也消失了。箐箐不是對他可有可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