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衣服,但至少是新衣服,不象有些女人那麼不要臉,睡了人家老公還要穿別人的衣服,我警告你,今晚我們最好相安無事,你別逼我在蒽叔還沒對我們動手前先把你砸爛!”
“終於承認我是你老公了?恩?”
誒---
還因為一口氣咆哮沒緩過氣的依妍突然又被莫熙帆霸道的鎖在了懷裡,他的籠罩合應著他專注的寵愛眼神,讓依妍躲無處躲,再一次慌亂了心神。
是啊,自己說說什麼呢?別人的老公哦,丫的,那不是--暈!
“依妍,這三天有沒有想我?”
“有啊,我想你有沒有死,有沒有被軟禁,有沒有喝水嗆到,不過我就是沒想到你過的那麼滋潤,有-----”
俯身,便是深深的吻,小別重逢後莫熙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根本不許依妍再廢話多,更不許她胡思亂想冤枉他半分。
這三天,他的心裡腦子裡全部都只有瘋狂的想念,終於等到了今晚,他絕不會再放手,這一生他都絕不會再讓依妍離開他的視線半步。
這個深吻,讓他們彼此終於還是都淪陷了,直到依妍的眼角被吻出了眼淚,直到她實在是被自己的心打敗,直到她也伸手緊緊的攥緊了莫熙帆的衣服,心顫的痛。
該死的男人!什麼時候那麼把自己吃的那麼死死的。
不就是一個吻,不就是一個擁抱,為什麼自己會那麼痛,又那麼不願意停止,甚至都能忽略他曾經,或者就在不久前也用過這樣的深情對別的女人?
感受到了依妍的反應,也嚐到了她滑落到唇角的淚,莫熙帆才是心痛到無以復加,
雖然不捨,卻還是輕輕的放開了依妍,望著她朦朦的淚眼,寵溺的吻走了所有的淚。
“傻丫頭,真的以為我和竺佩箏有過什麼?我對你承諾過,這輩子你會是我最後一個女人,除非有人餵我吃春藥,讓我神志不清逼我就範,否則,我一定會對你守身如玉的!所以,乖,不許再冤枉我,心無雜念的閉上眼睛,我們繼續。”
伸手擋住了莫熙帆還想繼續印下的唇,依妍被他的話帶起了莫名的驚喜和安慰,但依舊不怎麼確信。要知道男人都是慣常撒謊的動物,不是有俗話說,寧可相信這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一張嘴嗎?
“等一下,莫熙帆,你的意思是你沒有碰竺佩箏,還是說她給你下藥,你才讓她睡在你房間甚至還穿了我的衣服?”
“佩箏這兩天都是睡在我那裡不錯,也是我給她換上你的衣服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不讓蒽叔的手下接近她,今晚是她的生日會,這是早就訂好的一個聚會。
蒽叔一定會利用這個聚會做文章,以他的江湖地位,只要他開口,佩箏絕不敢不點頭,所以我必須把佩箏保護在身邊,否則我們今晚喝的酒,每一口都可能送我們去投胎!”
啊!原來是這樣哦!
對哦,再想起今天下午莫熙帆匆匆說的話,依妍立刻茅塞頓開。
如果蒽叔真的已經收買了駭客知道了他們所有的計劃和交流,還真的該先下手為強、清理門戶,他當然不會放棄利用這個簡直天時地利人和的酒會。
難怪莫熙帆今天交代一定要把婼晨帶著,敢情今晚還真的會有終極大決戰的可能呢。
“來,把衣服脫了。”
“啊?”
耳中聽著莫熙帆的話,立刻感覺到他的大手在很自然的解開自己背後的拉鍊,依妍本能的就反手握住了他的大手,瞪向了他。
“不脫掉怎麼換裙子,不要我幫忙,難到你自己能解開這種變態的安全拉鍊?別再矯情了,你的身體就是我眼睛不看,閉上眼睛就能回憶的清清楚楚,快點換上這條裙子,你換上就知道為什麼要換了。別讓颶風他們多等我們,今晚,我們幾個還是儘量別分開的好。”
被動的換上了莫熙帆早讓人放在包房裡的深藍色長裙,依妍立刻領悟莫熙帆的苦心,這條一樣是吊帶的長禮服裡完全機關重重,那看似很‘小姐’款的繁複褶皺裙裾裡竟然藏了一把精緻的小匕首。
同時,莫熙帆讓依妍換上了一雙貌不驚人的晚裝鞋,這雙鞋子的雙腳腳尖都能出現一根鋒利的小刀刃,在危機的時候可以踢人自救。
等換好一切,依妍才體會莫熙帆的苦心,忍不住心底感動,這個男人還真的想的周到,但突然又想到什麼,對著莫熙帆緊張的問道:
“那,婼晨呢?你有沒有幫她也準備一身行頭啊,萬一”
“我只管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