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陽縣去,隨您愛向誰負責就負責去!”她也賭了氣。
南宮策怒視她。“女人,你最好別惹朕生氣,否則——”
“否則您又想如何?人家都失身了,您還想怎樣?!”說著,哭了。
他一愣,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眼淚,隨即收斂了跋扈。“別哭。”語氣也軟了不少。
可惜謝紅花悲從中來,哪是他兩個字就能化解,當場由小哭變成大哭,眼淚泉湧而出,收也收不住。
他頭痛了起來。這女人歡愛的當下一滴眼淚也沒落,這會卻哭得梨花帶淚的。
“你想怎麼樣?”皺著眉,他忍耐的問。
“人家要回馬陽縣!”她哭說。
“不可能!”
“哇——人家想念大哥,不想成為您後宮的一員!”她嚎陶大哭。
“這些朕都能解決,不需要回馬陽縣了!”
“哇哇——”這哭聲如雷鳴。
男人的太陽穴隱隱抽動,殿外站著的一干太監、宮娥無不嚇傻了,尤其李三重更是愕然,想著裡頭不是正在“開花結果”,怎麼恩愛過後是這場面?
幸虧不久,聲音止了,太上皇似乎又搞定了人家,裡頭傳出的聲響又如先前一般,輕吟低嗔,引人陣陣遐思……
離宮偏殿裡,一名男子不可一世、大刺刺地走進去,他長相俊美,只可惜,雙眼浮腫,顯是長年過度飲酒作樂所致。
他眼睛掃視了下,見四下無人,而一干奴才全候在外頭,他更加安心,一屁股傲慢地坐上主位。
“可惡,擺什麼架子,竟要等他午憩後才肯接見,什麼東西!”他一面啐罵,一面打量起殿裡的精緻擺設。“這小子真會享受,什麼都用最好的,過得比老子還舒服,哼!”他神態極為憤慨不屑。
氣悶的站起來,刻意踢踢龍椅。“連這張椅子瞧起來都比京城的牢固!”他更惱了,抬腿用力再踢下去,結果那龍椅當真堅固無此,連震一下也沒有,反觀他,腳吃痛得讓他皺起眉。“該死!”他斥罵。
這時,一隻不知從哪跑出來的花貓竟然跳到龍椅上,四腳朝天的躺在上頭,他見了火大。“哪來的畜生這麼大膽,還不下來!”他斥喝。
花貓不理,像是大膽慣了,更像這龍椅是它的,別人休想趕它。
他氣結,伸出手要抓下它修理,但於才伸了過去,那花貓竟發怒的對他伸出爪子,狠狠倒下,當場在他的手上抓出數道痕跡,他大怒。
“混帳,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