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有興趣地開口,“我好奇的是另外一件事情。我查到,你的父親只結了一次婚,就是和梁婉靈。而他的第二次婚姻記錄並不存在,同時,系統裡也沒有你的收養記錄……我對你的來歷當真好奇。”
我想我母親做得真絕,為了不讓人查到她的過往有機可乘,連當年的婚姻記錄都統統銷燬了。明明我還清楚無比地記得,我從爸爸的廢紙堆裡翻出的他們當時的結婚證明和我的出生證明。
“既然你這麼神通廣大,不如再去查一查我生母是誰。到時候咱們再談。”我冷冷瞥那女記者一眼,再沒有心情糾纏下去,頭也不迴轉身就走,同時打電話叫了學校保安。
但俗話說禍不單行,好不容易解決了麻煩的記者,又被幾個女生圍住了。我瞧著她們很有些眼熟,似乎是我們學院的大一新生。
“真了不起啊,記者都追到學校裡了,”為首的女生昂著頭問我,“你就是許真?”
一看就來者不善,我懶得理她們,轉身要走。另一個女孩忽然推我一下,我尚在愣神,就被她們潑了一身的冰激凌,遠遠近近的同學都看過來,還好天冷,在草坪上學習的學生不多。“腳踏兩隻船水性楊花的賤女人,已經有了林晉修還要去勾引顧持鈞!”她們氣勢洶洶質問我,“顧持鈞是公眾人物,你憑什麼讓他為你放棄事業!自私,無恥,卑鄙!”
我聽得發愣,看到冰激凌順著我的發尖滴落,只想著這個女人居然是我?
“學姐,”我茫然抬頭,看到安露朝我疾走過來。她一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