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亦澤改變了不少,可骨子裡渴望的自由和無拘無束終究還是潛藏在體內。
“你……”她的任性令霍亦澤語結,額頭上的青筋也暴露了出來。
童麥瞅見他此時憤怒的臉色,不但沒有了畏懼,甚至還多了洋洋自得,其實看著自己深愛的人為自己的事情善意的生氣,反怒,何嘗不是一件快樂,值得開心的事。至少證明到現在為止,在霍亦澤的心底,他始終是對她不捨得的……
唯一不清楚的是,這一股不捨得不知道究竟還會持續多久!
童麥唇角微微上揚,些許的得瑟傾瀉出來,儼然不像是個病人,實際上有霍亦澤在身邊的時候,她不僅僅心會變得踏實,連喜悅也會在不知不覺中冒出頭來……
霍亦澤在努力平復掠起的火氣之後,面龐上僵硬的神經放鬆了不少,愈加邪魅的湊近了她,深褐色的瞳孔裡散發出邪邪的意味,眼珠子不斷的在她的前胸處打量,且在下一秒扣住了她的纖腰,“寂寞又犯癮了是吧?非得需要找一條狗來排解你的空虛寂寞?”
不淺不淡的語氣,卻傳達出了霍亦澤言語中的點滴譏諷,當然譏諷她不是目的,目的只是想要透過這諷刺,童麥能扔掉這隻狗。
他現在不能時時刻刻守在童麥的身邊,萬一她又再次過敏昏厥在家中,若是晚一步來醫院,恐怕後果是不堪設想。
“你……你胡說什麼?亂講!養只狗怎麼了?全天下人那麼多人養狗的,難道都是因為空虛寂寞?當然不是,是因為他們有愛心,愛心……你懂嗎?你口中所說的寂寞空虛,全是你膚淺的想法。”
不知怎地,童麥的伶牙俐齒回來了,非要和霍亦澤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