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項上人頭,本王重重有賞。”
“衝啊!”羌瀾國計程車兵們瘋狂了,咆哮著衝進皇宮。
烈日下,耀眼的銀色盔甲反射著陽光,纓槍長矛雪亮,馬蹄急踏,轟隆隆的聲響絡繹不絕。
等到羌瀾國的二十萬大軍全衝進皇宮偌大的廣場,正興奮得準備大開殺戒——
轟隆!一道重達萬斤的厚實鐵門垂直降下,將皇宮的大門堵了個嚴嚴實實。
刷拉!
城牆垛上,不知何時站滿了身穿金甲的弓箭手和手持著金色大盾牌的兵士。
異變突起,羌瀾國計程車兵們焦躁不安,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嚇得左右張望個不停。
“這是怎麼回事?”亞山也感覺到了不對勁,他仰望著高高的圍城牆上站得密密麻麻計程車兵,士兵身上所穿的黃金甲折射著太陽的光芒,讓他根本什麼東西都看不清,只看到一片刺眼的金光。
他的眼睛被刺得流出淚來。
但他再傻,也感覺到事情大大的不對勁了,尤其當弓箭手們將箭簇架上城牆的時候,那泛著幽冷烏光的箭頭,他可是不會看錯。
“媽的,著了芩丹那個婊子的道了!”他怒罵一句,聲嘶力竭地大吼道:“撤退,趕快撤退!”
哪裡還有路可退?
皇宮的出口已被鐵門堵住,通往禁官共有包金銅門十二道,他們簡直就是被人家甕中捉鱉,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芩丹!你敢耍我!”亞山狠戾大叫。“給老子出來!芩丹,你給我出來!”
“啊,三哥,你是在叫我嗎?”她尖細的聲音從主城牆垛上傳來。
弓箭手們刷拉一聲分開,薩武剛擁著岑丹現身。
“你們!”亞山手指著兩人,全身顫抖。“你這個小賤人,竟敢吃裡扒外,聯合一個外人來欺騙我?”
芩丹呵呵嬌笑一聲。“三哥,若說外人,你才應該是那個外人吧。”
她塗滿蔻丹的指尖撫在薩武剛強壯的胸膛上。“這個人,才是芩丹最親的人,我們雖沒血緣關係,可卻是彼此人生中最重要的人。”
薩武剛懶得再聽這兩兄妹鬥嘴,他舉起手,全部弓箭手立刻進入備戰狀態。
“還跟他們廢話什麼?盾手,準備!”一聲令下,持著盾牌計程車是們站到弓箭手身側,將盾牌對準陽光,頓時,一片明晃晃的強烈光線,讓下面的羌瀾國士兵根本無法抬頭。
“芩丹,你以為你犧牲了我。就會得到薩武剛嗎?”亞山瘋狂大吼出聲。“芩丹,你會後悔的!”
“把這些話留給閻王去聽吧!弓箭手,放箭!”她媚笑著下令。
嗖嗖嗖嗖!冷箭如梭,破空而出,一片箭雨鋪天蓋地而來。
“哇啊啊!”慘叫聲此起被落,冷箭射穿了厚實的盔甲,直直扎進士兵的肉身之中,一聲悶響過後,一具具屍身轟然倒地。
馬兒也無法躲過這場噩運,不長眼睛的羽箭射穿了它們的腿,馬上的騎兵哀叫著跌在地上,被自己的戰馬活活踩死。
屍體堆積如山,血流虛何。
短短半個時辰的工夫,羌瀾國二十萬大軍,所剩無幾。
“哈哈哈哈哈!”苓丹看著眼前的慘狀,瘋狂大笑起來。
“夠了!”還是薩武剛下令停止了一切。
她笑得都快流出眼淚來,開心地拉著他的手。“你著,我為你把他們都殺了,我好愛你,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哈哈哈!”
“苓丹!”一聲厲吼,從高高隆起的屍堆中傳來,她尚未止住狂笑,就看見一個血人撥開了身前的屍體,渾身是血的站在偌大的廣場中。“你忘了我們簽下的協議嗎?同生同死,共榮共辱,我死了,你怎麼可能獨活?”
亞山吼叫著,他的臉已經被血跡染得完全看不清,只有那雙如野獸般的瞳孔,散射出同歸於盡的狠戾。
“你出賣聯?”薩武剛犀利的視線直直盯住她。
“沒!沒有!”芩丹驚慌失措,連連擺手否認,她越退越後面,把一個拿著盾牌計程車兵撞到了一邊,完全曝露在危險之下。
“芩丹,納命來!”亞山用盡最後的力氣,手中的刺球鎖鏈如風般飛了出去。
“啊!”她只覺得胸口一痛,不可置信地低下頭。刺球竟然在她的胸口穿出了一個洞。
喀嚷!刺球的機關一動,卡住她的腳骨。
“本王就算做鬼,也要拖著你這個賤人一起下地獄!”亞山手臂一緊,芩丹被拽出城牆,他將鎖鏈拋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