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居然挑戰妖盟的各路巨妖,作為一個小妖也覺得跟著被侮辱了一樣,恨恨道:“現在的年輕人為了出名,真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要是謫仙譜上有有名有姓有排名的也就算了,看這個無名小卒等下不被那位大妖也隨手捏出屎來——”
土鯪怪說的痛快,陡然注意到趙厄神色不善的盯著它,登時知道不知那裡說錯得罪了上仙,連忙把剩下的話全都吞了回去。
“你知道很多嗎,那個謫仙譜怎麼回事,說說。”趙厄皮笑肉不笑的盯著它,眼中寒光如劍。土鯪怪嚇的連連後退,很快就觸到波光淋漓的藍色門戶,外面就全都是水,成群的河蝦雨蟹暢遊來去,十分快活。
一見無路可逃,土鯪怪就結結巴巴的道:“是,是萬惡的崑崙,為了稱霸這個世界,對修仙界各門各派的天才少年編排出的一份名單。所謂謫仙就是擁有天上神仙一般的潛質,有望渡劫飛昇的人物,不得不說萬惡的崑崙編輯這份名單,用心極其險惡……”
此時他們就身處在崑崙後山的碧水深潭中,那潭就如高聳入雲一般的崑崙山一般,也是極大無比,不說普通人一眼看不到頭,就是那法力高深的練氣士,也只能看個大概。
水底下的水紋狀況更是複雜無比,幾處較大較平靜的水域早被崑崙道士用避水珠開闢了明晃晃的水晶龍宮,用作水系法術的修煉道場。
而趙厄現在所處的水府卻是處在極其隱蔽的珊瑚礁水草之中,只有一個房間那麼大,也是用避水珠開闢的,但令趙厄驚喜的是居然有一塊非常大的琉璃鏡,能照見方圓千里,比之衛星電視還要來的方便。
一問土鯪怪才知道,是這處水府的前任主人泥鰍精一日躲避崑崙走狗水蛇兵,鑽進水底千米,因禍得福見到這塊用癸水精華溫養著的水玉,隨後精心煉製而成的,擁有無窮妙用,連原先的主人都未能完全探索出來,就自身死魂滅了。
說這番話的時候,土鯪怪連吐偶買噶聲,顯得十分肉痛,這本來是由它繼承的遺產,如今卻要歸屬別人,幹!
趙厄當然不會跟它客氣,等事完了,就要把這面‘琉璃鏡’收進泥丸宮中做第一件收藏品,想想,眉心裡裝了一件能自動偵測方圓千里的法寶,誰還能伏擊自己?要想找個人的話,誰還能逃出自己的法眼?
這時崑崙山腳下又生變化,被琉璃鏡忠實的在現出來,在土鯪怪眼中就是一個紅衣紅褲的美豔女子,走到先前那個頭戴花環的裝逼少年身邊傳授機宜。
但早就悄悄的運轉神念溝通上玄育嬰的趙厄,透過另一個自己的耳朵,卻是十分清晰的聽到她吩咐自己指名挑戰奸魔落雨生的話,不由連連好笑,冷笑。
原來花弄影也是十分奇怪妖盟為什麼對玄育嬰的挑戰不回應,怕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不成?在加上,她慧眼觀察了一下,不見擄走師妹周輕雲的奸魔落雨生出現。昨日與寶相夫人分手時,問她,也說沒見到。
但花弄影運用一花一世界神術中的‘解語術’,透過山上的花草卻是感應到落雨生曾攜著一個女子出現在內崑崙山腳下,如今卻不見了蹤影,顯然就潛藏在附近。
眼看過去一天一夜,奸魔也得了喘息的機會,在拖下去,周輕雲師妹**的可能就越來越大,由不得花弄影不著急,這才屬意玄育嬰大聲挑戰落雨生,希望藉助抱甕老人和大聖王等人的逼他出來。
“好!”玄育嬰十分爽快的答應,毫不遲疑的持劍大吼道:“沒人應戰嗎,好,那我就點名了,合歡宗的奸魔落雨生,手下敗將,快點出來讓我見識下你進步了沒?”
花弄影不知道她眼中的奸魔落雨生根本不會出現,還以為是懲戒花環起了作用,不由滿意的點點頭,囑咐了一句小心,就閃到一邊,搜尋著奸魔的蹤跡。
棚廬之前,抱甕老人轉首看著大聖王,寶相夫人,失笑道:“落雨生那個風流小子來了嗎,人家指名挑戰了,也不好躲著。”
咒公子也啪的一下展開春2宮摺扇搖動道:“是啊夫人,我見識過奸魔兄的手段,那叫一個辣,解決這個機會易如反掌。”
寶相夫人眼看機會送到面前,不由狂喜,卻強自按捺住道:“國師所言甚是,只是我也沒看到他人,既然那小子不知死活的挑戰了合歡宗,就讓我出手擒拿住他,保證萬無一失。”
“夫人這是什麼話,我們這些七尺男兒,還都沒死絕,卻叫你一個女子與他交戰,真是羞殺我等!鄭侯爺,你就出去走一遭。”大聖王提起真金箍棒在狠狠頓入土中,大地頓時晃動了一下,真是舉手投足間都有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