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我們回去。”不死凰走向唐焱那邊,雍容華貴、冷豔孤傲,女皇氣場令人窒息。
馬閻王嘖嘖兩聲,自顧自的探視著四方山川。
朱古力冷不丁探出腦袋:“爺,恁如果能拿下她,俺在稱呼後面再填個爺字。”
“誰讓你出來的?”馬閻王一肘子轟在朱古力面門,嘭,啊,朱古力慘叫縮回虛空。
“搞什麼鬼?”唐焱站在樹冠頂部,暗暗警惕著。
馬婆婆潛伏在虛空裡,無形的空間力量始終籠罩著唐焱三人,隨時可以把他們撤入虛空。她經歷過西海行動,清楚心魔的恐怖和詭異,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現身。
“唐公子,我就知道你會過來。”不久之後,前方雲朵緩慢分開,一個美若天仙的少女走進了三人視線,一步三搖,婀娜多姿,淺衣輕紗,內裡輪廓若隱若現。
道不盡的華貴、訴不盡的嫵媚,彷彿能牢牢吸住天下所有男人的目光。
“她就是櫻花神樹誕生的兩大靈體之一。”唐焱先是看了看馬閻王和不死凰,兩人都冷然凝視,鎖定著來人。
“探不透她的實力。”馬閻王輕語。
“她怎麼出現的?”不死凰警惕。
“你們看到她了嗎?”唐焱再次追問。
“什麼?”馬閻王和不死凰奇怪於唐焱的問題,這不在前面嗎?怎麼會看不見。
“你們看見了她,說明已經中了心魔。她根本不在這裡……”唐焱早早經歷過,深有體會,所以很清楚面前的妖女根本就是心魔所化,是櫻花神樹又一個恐怖之處。
她應該是潛伏在另外的方位,或許很遙遠,或許很隱蔽,能隔空激發目標的心魔,但此刻不是那些極端的負面情緒,而是憑空植入一個情緒,一段記憶,用這些情緒和記憶化作虛影。
這個虛影是呈現在心裡,而不是眼裡,玄妙莫測,聞所未聞也不可思議。
“這不在視線了?而是在心裡?”不死凰和馬閻王齊齊驚詫,齊齊用力閉閉眼,默默激發血脈力量,可重新睜開眼,再次矚目前方,妖女依然還在,且逐步走到了唐焱他們所在的樹冠上,隔著十餘步含情脈脈的凝視著唐焱。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唐焱沒有理會面前的妖女,而是儘量鋪開意念力量,掃蕩式的覆蓋著廣袤的河川樹林,尋找著可疑的跡象。
“唐公子真不愧是火皇之子,一月不見,心境竟然強了很多,先恭喜啦。”妖女笑意瑩瑩,淺淺的小酒窩甜膩罪人。
“過獎了。”唐焱稍稍訝異,這都能被感受的到?
自己才努力了二十多天,成效應該不怎麼顯著才對,這麼微弱的變化都能被感受?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這兩位是……”妖女竟然刻意的問了問馬閻王和不死凰。
以她的能力和精明,自然不會是因為不死凰的氣質美貌和馬閻王的邪氣冷酷而發問,而是……忌憚……
她之所以潛伏到現在才出現,不是在確保安全,而是在向唐焱三人心裡植入心魔,幻化出自己的形象。
在唐焱心裡凝聚影像很容易,寥寥幾息便完成。但在這一男一女身上卻花費了大功夫,男人耗費了她一盞茶的功夫,而女人……竟然需要哥哥親自且單獨控制。
這女人到底是個什麼生物?明明是妖獸,為什麼沒有明顯的情感?
冷血嗎?天下竟然有如此冷血無情之人?幾乎沒有值得她在意的情感。
對他們而言,這個女人的危險性不亞於鬼主,而且實力竟已達巔峰。
唐焱冷笑:“你觀察我戰盟這麼久,竟然不認識他們?”
“你也說了啊,人家只是觀察,遠遠的觀察嘛。我除了對我心儀的人兒很在意,其他的……僅僅侷限於觀察。”妖女言語間眨了眨眼,挑逗著唐焱,撩撥著他的心境。
馬閻王忽然悄聲對不死凰道:“你如果有她一小半的主動,我肯定會追求你。”
不死凰面無表情,始終在凝視著面前妖女,或者是默默冰冷著心境,片刻之後,她眸光驟凝,一抹精芒乍現,面前妖女支離破碎,消散於樹冠,也即——她竟一己之力清除了心魔所化的影響。
“咦?”妖女稍稍動容,再次凝視不死凰。
遙遠的雲端,妖異少年緩緩睜開了雙眼,隔空凝視著那片廣闊樹冠,凝視著那個風華絕代傾城冷豔的火紅女人。
她竟然自己清除了心魔力量?
這天下竟然還有生物能輕易控制自己的情感?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