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取名,你覺的。”皇帝想想:“暢春園如何?”
如何?
好得不能再好!
秀白震驚,圓明園的前身啊,作為中華的瑰寶,現代殘存的殘簷斷壁
徒留悲傷,能見一見,自然是好的。他連連點頭,皇帝心滿意足,道:“那就定了,等朕忙完這陣,就和你去園子。”
“就我們兩?”
“就我們。”
秀白暗道不好,腦海裡響起小伊布的聲音,清脆稚嫩,卻包含惡意:多帶幾個人去哦,帶上太子和他幾個兄弟再好不過。皇帝不許咱吸乾,一個快被廢的太子總行吧?左右是個被圈的下場,倒不如在龍氣流逝之前吸乾了去,那真真是再好不過。
秀白不想在這個時空待上幾十年,他唯一改觀的只有康熙,從不是心慈手軟之人,如若必要,除了賣身,他什麼都做。
垂下眼眸,伸手拿一塊西瓜,咬一口清甜的肉,口齒含糊:“兩個人多無趣?你不妨多叫上幾個,要是有小孩子再好不過,活潑熱鬧,多好。”
皇帝眼神一閃:“好,朕到時讓太子和老四十四家的小子陪你,他們最是頑皮,你說不得操些心。”
“有無女孩子?”秀白伸手比劃一下:“大概三四歲,萌萌軟軟,會撒嬌會衝你甜甜笑的那種?”小蘿莉賽高,當年小小的師妹甜甜叫他師兄萌的他心都化了,所以最愛小蘿莉(≧≦)。
“老大家三格格六歲,老三家格格也有三四歲,朕雖不曾見過,可聽惠妃說是極好的,到時一起叫進來,兄弟姐妹親密些也好。”康熙嘆氣,他子女眾多,子又生子,子子孫孫無窮盡,連兒子都不大上心,更何況數量多不勝數的皇女皇孫,男孩子總能見上一兩面,可格格,除了出生滿月給的賞賜,能入天眼的少的可憐。想起自己不省心的兒子,具是互不相讓,離開皇宮不知他們之間關係會不會緩和,若是有可能,到時一起去園子,還有太后,四妃……就免了,貴妃也算了,後宮不帶人。
他悄悄看著秀白,對方啃西瓜正爽,滿臉汁水眉眼彎彎。一點不在意他,皇帝摸摸鼻子,碰了一鼻子灰。
後宮不帶人,現在離年節不過三四月,乾脆在園子過得了。
和秀白一起過年節想想都覺得滿心歡喜。
康熙接下來的日子過得格外忙碌,三五天不見人影,秀白恢復的極好,不過小半月功夫,身上傷口好的七七八八,拆掉紗布,淺色的傷疤猙獰可怖,傷疤是男人的勳章,自然多多益善。秀爺光著身子在銅鏡前扭來扭去,他陡然想起,康熙被他傷了肩膀,也不知好了沒?
事情出於他,這心裡如何也安生不了。
可最近老是不見他人。
皇帝將幾月的摺子壓在一起,等去了園子,除非天災*,否則很少有人能干擾。秀白想找他都沒法子,惱怒的秀爺終究在皇帝下朝的時候堵住了康熙。
皇帝一臉無奈,頗為頭疼。
他身前不到半米處,少年執拗的抓住他的衣領,手指拉扯,似乎打算在大庭廣眾之下扒光他,親眼看個明白。
“朕真沒事。”
“我不信。”
皇帝妥協:“要不,我們回養心殿再看?”
“你要是跑了呢?”秀白想,這傢伙躲了他這麼些天,總是有原因的,這些天下來,皇帝的傷口早已癒合,只留下一點手指長的疤痕,淡淡的,抹些祛疤的傷藥總是會好。他不光是為了騰出時間,更不想他擔心,秀白是個心思重的人,他傷了康熙,壓下骨子裡的尊嚴來道歉,若康熙時時刻刻在他眼前晃悠,只怕少年愧疚的要命。
皇帝哪裡捨得。
不想委屈他,只能委屈自己。
自己受點委屈算什麼?
秀白依言點頭,皇帝在前面走,穿著粉色繡金套裝的少年拉著他的衣角跟在後面,從乾清宮回養心殿的路上,鴉雀無聲,不知驚掉多少目光。日頭漸高,陽光照射,影子長長拉開,交織於一處,男人不再年邁,少年稚嫩乾淨,他們仿若無法分開。
人們的目光追隨一路。
安靜下跪,垂首斂目,整個皇宮,只聽得見一前一後的腳步聲。大臣,皇子,宛若木偶。康熙想,要是一輩子能牽著他走下去該多好。
這條路不長,短短一顆鍾便到了盡頭。
兩人離開後,凝固的空氣宛若活過來,小聲的議論和喧囂不絕。
大臣三三兩兩搖頭晃腦往外走,皇帝寵幸誰與他們關係不大,一個男寵,再得寵也無子嗣,至少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