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要睡覺。
我哪裡睡的著,我的失蹤,江宇斌不知有多著急,還有留守在家的奶奶
姚千帆睜開朦朧的雙眼,打了個哈欠道:“放心,在我們離開後,我的保鏢已經向你堂兄打了招呼了。”
“可是,我還有奶奶………”
“一個晚上也不會有事的。”
“不行,我答應過奶奶,一定要回家,不然,奶奶會很傷心的。”我堅決要回去,並且一直騷擾他,直到他寒著臉起床,穿了衣服,又抱著我,親自開車送我。
看著他不悅的臉孔,我道:“你可以叫司機送我的。”
他轉頭,對我冷笑:“我要知道你住的地方。”
我抿唇,看他氣憤的樣子,肯定去過“凌志花宛”找過我。
“說,到底住在哪?”他打著方向盤,語氣裡有著隱隱的怒氣:“騙了我一次,休想再騙我第二次。”
我靠坐在後座上,看著他的側面,告訴他地址。
“清江宛?聽都沒聽說過。”
“大老闆都向往豪華別墅,又怎能關注我們這種小市民的地方?”清江宛只是普通的住宅,雖然比不上其他豪華樓盤有檔次,但離繁華商業街不遠,價錢也不算低,我那所八十平米的小套房,只一間房間,就收了LUSH八百元一月,還惹的LUSH千恩萬謝的。
他撇唇:“幹嘛住在那裡,不安全,搬過來與我住吧。”
我拒絕:“如果你不四處宣揚我是你的*,相信不會有人來找我的麻煩。”普通小市民一個,眾多離異帶有孩子的單身女人,A城不下一百,住在清江宛誰會來尋仇?
他不說話,車子飛快地駛向立交橋。
“其實,勞煩大老闆親自送我,真感過意不去,你大可叫司機送我的。”我看著他略為疲憊的臉,心裡偷笑,活該,這就是縱慾過度的懲罰。動了動身子,扯動痠軟的大腿部,伸手捏了捏,還真的酸,比四川泡菜還要酸。
他瞥我的左腳一眼,“你有本事爬回自己的窩嗎?”
搖頭,老醫生說起碼要一個星期才能著地。
“這不就得了,目前,你只是我的女人,而我有潔癖,不允許其他男人碰你分毫。”
我哭笑不得,我知道男人都有佔有慾,可沒想到,這男人的佔有慾強烈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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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保安暖味的目光下,姚千帆的黑色賓士駛進了清江宛內院,停到樓下。然後他抱我下了車,上了三樓。
“你的住處在這?”他看著門牌號,語氣質疑,神色古怪。
我笑,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嗯,我可以自己進去了,你回去吧。”
他又看了看門牌號,又看了看我,“你是房子的主人?”
“對!”
他驀地眯了眼:“裡面是否住著一個叫LUSH的女人………”
這男人已經猜到了。我笑,笑意卻沒達進眼裡:“你說對了,LUSH是我的房客,兩個月前,她交了個男朋友,開心的像朵花兒似的,可惜,一個月後,她自殺,幸好被我及時發現,雖然撿回了一條命,但卻留下銀行三萬多元的債務。”
他神色看不出其他情緒,不知在想什麼。
“你該回去了,再見。”不想再說什麼,越知道這男人的劣跟性,我越怕自己會後悔。居然與自己房客的前男友攪和在一起,如果讓LUSH知道,肯定會恨我一輩子。或許拿刀殺我也說不定。
“琳琳。”他拉住我,看著我的雙眼:“你在生氣嗎?”
“生氣?”我好笑,“我生什麼氣啊,姚先生?你又不是我的誰。”
他抿唇不語,目光深深。
“還有人來過。”他突兀地說了句。
“嗯?”
他指著地上的菸頭,淡笑:“這麼多菸頭,肯定是有男人來過。”
我低頭,這才發現,地上有好多菸頭。
“會是誰來過?你知道嗎?”
我搖頭,忍下心頭的騷亂,下逐客令:“已經很晚了,我要休息了,晚安。”
“不急,我們來猜猜,會有誰來過?卻一直沒有敲門進去。”
我威脅他:“不關你的事,如果你再不走,我就叫LUSH出來,相信以她的脾氣,拿刀砍你也不成問題。”
他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