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母奇怪的看著寥軒。
“我也不是很明白,好像是跟武俠劇那樣打坐療傷吧。”鄂雪現在還有些朦朧道。
“挺奇怪。”鄂母說了一句,然後道:“吃飯吧,你該上班了。”
鄂雪撓了撓雜亂的頭髮,然後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當看到七點的時候,她朦朧的眼睛一下子睜開,她拿起衣服就要換衣服,但是卻看到寥軒在屋裡。
“他在打坐,應該不會睜開眼睛吧?”鄂雪看著寥軒心裡想著,隨後她對寥軒說道:“我要換衣服,你可別睜開眼睛。”
寥軒雖然在運功,但是還能點頭表示明白。
見寥軒點頭,鄂雪連忙將衣服脫掉,然後換了新的衣服。她走出房間用最快的速度洗漱。
鄂母看著鄂雪換了新衣服走出來,她表情有些奇怪。
屋裡還有一個男人,女兒這是怎麼換的衣服?
難道女兒跟這男孩還有別的關係不成?
洗完臉刷完牙,鄂雪走回了房間,她對寥軒道:“我去上班,安心在我家養傷。”
寥軒現在正在執行北冥神功,所以不方便說話,他還是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鄂雪見狀,轉身去吃了一些早餐,然後就坐著鄂通的超級大貨車去上班了。
寥軒一直在修煉,九點多的時候鄂家兩口子告訴寥軒村裡開會,他們還跟寥軒說鍋裡有飯,而中藥也在廚房。寥軒點頭後,兩口子離開了家。
一直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