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上面吩咐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我才他奶奶懶得理他呢。”
說完,便招呼旁邊的三四個人抬走那個人,而田坎自己也急匆匆的向牢外走,生怕再多聞一點點牢房裡面的臭味。
等快走到門口了,這個時候田坎忽然轉過頭來問旁邊的人道“殺了孟天那個人在哪裡?”
旁邊那個人道“就在第一個牢房裡面。”
田坎聽完呵呵一笑道“既然來了,我就去看看什麼樣的人有這種膽識,敢殺那個傢伙。”
旁邊那個人應了一聲便急匆匆的先跑到無虞所在的牢房去開了門。
無虞迷迷糊糊的聽到門開了,先前跑來開門的人四處看了看,最後走到無虞旁邊踹了無虞小腹一腳,無虞登時痛的摔在了地上倒地不起了,無虞此時頭埋在地上,連喘氣的力氣都沒有了,此時他已經漸漸的神志有點模糊了,氣息也變得很是微弱。
旁邊那個人見無虞把頭埋在地上,頓時就來了火氣,伸出自己的腳又想踹無虞,此時一旁的田坎皺了皺眉頭道“住手,你打死了他我還怎麼看他。”
那個人聽到田坎這樣說,嘿嘿笑了一聲便站在一邊不說話了。
田坎來到無虞面前,用手抓起了無虞的衣服,一下便把無虞的頭給提了起來。
只見這時候無虞雙目緊閉,飢渴,睏倦一下全部都襲了上來,此時的他不是不想睜眼是真的睜不開眼睛了。
看到無虞的那一刻,田坎的心猛地一沉,雙眼立刻泛起了紅暈。
旁邊那個人看到無虞閉著眼睛,可能是為了討好田坎,也可能是為了顯示自己的威信,伸出自己的右手對著無虞的臉又想扇耳光。
田坎見狀拿住了那個人的手,那個人一愣正想開口發問,這個時候田坎拿著他的手使勁一擰,登時那個人在地上痛的打滾起來。
田坎冷冷的說道“再有一次,我打爛你的嘴。”
說完,田坎扶起無虞解開他身邊的繩子,一把便背在了自己的身上,向外走去。
無虞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因為自己太累了,不想再睜開眼睛,只是記得有人一勺一勺的喂著水給自己,昏昏沉沉中無虞在想著田坎,做了一個夢也是關於他們幾個玩伴的,無虞心中更是百感交集。
無虞醒了,自己身處一間屋子裡面,四處雖然簡樸倒也收拾的乾乾淨淨,田坎也坐在自己的床前,無虞對著他笑了笑,只是這個笑很是勉強,一來無虞自己身體太虛弱,二來面對田坎無虞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田坎看到無虞醒了,笑了笑道“阿離,你可算是醒了。”
阿離,這個名字如此的熟悉,熟悉到自己有點陌生,無虞點了點頭。
雖然田坎是笑著說的,但是無虞卻不敢直視他的眼睛,田坎也只是坐在他的床邊沉默著。
就這樣兩人沉默了很長的時間。
無虞忽然想起了彭月等人,不知道自己在這裡呆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走,就急忙對田坎道“田坎,你可不可以去客棧看一下我朋友還在不在?”
田坎愣了一下道“你說的可是一男一女,男的還是有傷住在南風客棧?”
無虞點了點頭,無虞雖然不記得那間客棧叫什麼名字,但是根據田坎的描述應該是彭月和問天兩人。
田坎笑了笑道“阿離,不用擔心了,我已經派人通知他們,他們讓你好生休養,他們昨天已經啟程回北星門了。”
無虞聽完心中鬆了口氣,但是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在這裡呆那麼久,雖然自己修為不高但是北星門有難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袖手旁觀的。
無虞隨後四處看了一下道“田坎,景慕在哪裡?”從祥安鎮離開是兩個人一起離開的怎麼只有田坎一個人呢?
誰知道田坎聽到這個名字以後,剛剛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無奈和冷漠,田坎離開了床邊,來到了桌旁,自己拿起瓶子倒了一杯不知道是酒還是水的東西,一飲而盡。
無虞看著田坎,還想發問,但是看到田坎這樣的表情,嘴裡的話也收了回去。
就這樣無虞看著田坎一杯又一杯的喝著瓶子裡的東西,直到瓶子變得空空如也。
沒有了酒,田坎忽然大笑了起來,只是笑中帶著一絲絲的苦澀。
“兄弟?朋友?發小?都是些騙人的東西,我田坎待你為親兄弟,你又當我什麼。”田坎怒聲道。
無虞心中一驚,看來田坎還是對祥安鎮的事情耿耿於懷,正欲開口,田坎搖了搖頭繼續道“景慕啊,景慕,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