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褲子這件事情,更可況這個男人還是叫蘇耿。
齊夏果忍著疼抖著手拉上內褲和褲子,才提到臀部就被男人接手,“你就軸吧。”為了表示對病號不感興趣,蘇耿臉上表情絲毫未變,甚至在手滑過齊夏果挺翹的臀部都沒停留,那表情那動作真是的正人君子。
蘇耿把齊夏果放在床上就沒事可做,齊夏果也無事可做,兩個人都數著呼吸度秒。“你不去上班嗎?”齊夏果問他,更想表達的意思是趕人走,但是她面對的物件是厚臉皮的蘇耿,“已經交代過。”
又是一長串的靜默,蘇耿開口問,“蘋果嗎?”齊夏果搖搖頭,又說,“橘子吧。”
“蘋果。”男人霸道地說,開始削蘋果,齊夏果第一次看蘇耿這麼認真做事情,她盯著他低垂的長睫毛,蘇耿的睫毛很長,而蘇杭遺傳了蘇耿的這一特點。想到蘇杭,齊夏果想,蘇杭身上的長處貌似都是遺傳自蘇耿的,而遺傳自自己的大都是小瑕疵。
蘇耿不僅削蘋果還把蘋果切塊,但是他是個男人忽視了女人嘴巴的張開度,對他來說已經變小的蘋果,對齊夏果來說還是很大,要啃咬多次才能吃掉一塊。
蘇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