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實在能力有限,他原想著讓阮馳森先把時殊打發走,再和他商量商量,沒想到話題圍繞著潮歌啊,品牌啊。黃醒越來越發毛,身邊的蘇耿簡直就是顆定時炸彈,他想與其讓別人告訴蘇耿,或者是被蘇耿猛然撞見,都是尷尬,還不如讓他這個做兄弟的來挑明。
黃醒用手虛掩著,伏在蘇耿耳邊說,“時殊衣服上的那幅圖是齊夏果畫的。”蘇耿不知道黃醒為什麼這般偷偷摸摸,而且告訴關於齊夏果畫的,再看那團亂糟糟的圖畫,竟然覺得不再那麼扎眼。
“是齊夏果和顧歌一起畫的。”黃醒繼續補充,果然,蘇耿多聰明的人,不會真的認為黃醒為他講解那副畫的原創,齊夏果,顧歌。那個高大帥氣的男孩子,那個挑釁著蘇耿叫齊夏果果果的男孩子,原來,他叫顧歌,而且他怎麼能是顧歌。
時殊不知道這邊發生什麼事情,她指著衣服上的畫面補充,“其他倒是不錯,只是這幾筆有些破壞了整體美感,好在無傷大雅。”
阮馳森意識到蘇耿眼神的變化,蘇耿陰沉著臉,眼睛直直盯著時殊的胸部。阮馳森不會認為蘇耿是對時殊感興趣,那麼就是為她衣服上的那團雜亂無章的畫面。
黃醒話是說出來了,心裡面舒坦了又開始擔心,要是齊夏果和顧歌沒什麼事情,他這麼一說不是成了長舌男了。“時殊衣服上的那幅畫是齊夏果和顧歌一起畫的,衣服的品牌是XG。”黃醒看著蘇耿的表情小心翼翼地為阮馳森解釋。
“顧歌?”阮馳森把名字在嘴裡面念幾遍,用力回想這個熟悉的名字,“搶蘇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