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施,只能一邊跟在他身後追一邊喊:“駱惜玦,你給我站住。”
“……”
這話就有點意思了,華青弦擰眉:“喂!你別陰陽怪氣的好不好?我可是和你說正經的。”
駱惜玦一笑,冷聲道:“神醫又如何?哪比得過少夫人你這個神算?”
那一聲少夫人真是叫的特別特別的用心,華青弦聽得超級不爽,可想到這丫可能是因為那天的事情心中有疙瘩,她也大人不記小人過地沒有再追究,只催促道:“那趕緊去說說,我說了老夫人不一定信,可你說就不同了,你可是神醫。”
“沒有。”說著,駱惜玦又抬眸瞥了她一眼:“這不是少夫人應該做的事麼?”
“你跟老夫人說了沒有?”
她那一臉懷疑的眼神,深深地刺激了駱惜玦的神經,他冷著臉瞪她:“那不是傷人性命的藥,只會讓華老夫人的身體越來越差,老夫人本就到了這樣的年紀,哪怕只是偶染風寒,也可能會……”
聞聲,華青弦大驚,不是吧!連駱惜玦也搞不定?不是神醫麼?這怎麼讓她感覺像是蒙古大夫啊?
“……啊?”
仍舊是那幅冷冰冰的表情,駱惜玦垂下眼,語調平靜:“沒有。”
“老夫人還有救不?”
聞聲,駱惜玦沒有說話,只拿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華青弦一眼。她看不懂他眼中的餘味,但卻讀得懂他表達的那種肯定,所以,老夫人真的沒有生氣,而是……中了毒。
“不是病?那就是和付德容一樣?”
“不是病。”
正懷疑間,駱惜玦已從內室出來,華青弦不及多想便迎了上去:“怎麼樣?老夫人是什麼病?”
那麼,她要見駱惜玦的理由,真的只是看病?
想到這裡,華青弦若有所思,老太太的病這麼兇險,可她偏偏不肯看大夫,直到自己回來,她才肯讓自己請駱惜玦過來?是不太相信別的大夫?還是她只想要駱惜玦過來?
這麼說來,方才老太太支走香媽媽也是有原因的?
她一直覺是奇怪,莊覓珠雖然聰明,但能讓老太太十年如一日的喜歡她,甚至超越對自己的疼愛,那絕非一般的手段。可如今看來卻是必然。她果然也有看不清的時候,竟未算到香媽媽會是莊覓珠的人,所以,莊覓珠才會對老太太瞭如指掌,所以,老太太對犯了錯的莊覓珠總是能很快地原諒,原來一切都是香媽媽在中間調和。
“原來如此……”
天風沒有迴避,直視華青弦道:“就是少夫人心裡想的那個意思。”
對一個人好,可以說是很熟悉,和一個人說話,可以說是打招呼,可天風說的偏偏是一夥的,什麼時候會被稱之為一夥的?要麼是開玩笑,要麼就是做壞事,天風會開玩笑麼?答案是否定的,所以,莊覓珠和香媽媽在做壞事……
聞聲,華青弦心頭咯噔一響:“什麼叫一夥的?”
“她們是一夥的。”
“她見了莊覓珠?說了話?”
天風壓低了聲音:“我看她鬼鬼祟祟的,便跟過去看了一眼,沒想到竟是去那裡。”
“天風,你確定沒看錯?”
“什麼?香媽媽去了北燕居?”莊覓珠一直是老夫人身邊的紅人,香媽媽對莊覓珠好也是有目共睹之事,只是,這個時候還去北燕居的話,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正氣憤間,天風湊過她耳邊小聲地說了一句話,華青弦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
夜雲琅如此,駱惜玦亦如此,華青弦覺得自己很冤枉,關她什麼事?關她什麼事?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為此,華青弦不得不讓天雨去請了駱惜玦過來為老夫人診脈。本以為駱惜玦還會傲驕一下,沒想到他來的很快,只是見華青弦時卻招呼都不願意打,只目不斜視地越過她,進屋給老太太看病去了。
大受打擊之下,華老夫人這一次徹底氣病在床上。
——
或者,直到那一刻,她才真正明白自己到底錯的有多離譜。
聞聲,華老夫人猛地瞪大了眼,震驚到無以復加表情裡摻雜著不甘與腦羞成怒!
“……”
華青弦見他如此,只不經意地挑了挑眉,主動答道:“是柳如煙,還有……莊覓珠。”
“難道是……”那個名字滾過老夫人的喉頭,只哽得她氣血翻滾,她一輩子不喜歡王妃,所以從來只對柳側妃好,雖說這中間也有針對王妃的原因在,但也卻是她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