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要,我不要被處置。”薛仲清不幹了,方才母親說讓人打讓人罵的時候他就想反對了,可母親抓著他的手不讓他動。但現在,人家都說不罰的,娘怎麼還要讓你罰他?捱打很疼的,他不想捱打。
一聽這話,威北侯夫人眼睛一亮,連忙又將兒子朝前推:“老夫人這是說的哪兒的話,您是長輩,他是晚輩,他做錯了事兒自然就該罰了。”
“貴府的公子,又豈是我們能隨意處罰的?”
這話說得很討巧,一來是將兒子推出來讓老夫人任罰,這算是賠罪。二來又暗指看上華青弦的是自己,兒子看上的是華笑語。婆婆再喜歡那也不是過一輩子的人,選夫挑婿自然還是挑個喜歡自己的。只是,威北侯夫人這帳算得太精明,卻完全忽略了自己家兒子的大毛病。如果薛仲清是個正常人,今日她要換人說不定老夫人也就真的替她換了,可偏偏她兒子是個傻子,一個傻子居然跑到她們攝政王府挑東挑西,這口氣,老夫人不想就這麼嚥下去。
一句話就將事情說到了底,老夫人的態度很清楚,她的兒子是配不上華笑語的。威北侯夫人心裡雖然不認可這個說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