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聞天不能相信,眼前的這個小鬼就是突然發出無數攻勢,令他放棄轟擊孔雀的小鬼。
但他還是開口向斷月問道:“你是誰?”
斷月揮槍一掃,冷冷說道:“斷月!從這一刻起,你的對手是我!”
聽到斷月的話,多聞天差點沒驚的倒在地上,大愕嘲笑道:“什麼?小鬼,你要做我的對手?你知道我是誰麼?”
斷月冷哼一聲,狠狠說道:“我管你是誰!你們傷害了我的家人,和我最要好的孔雀,今天不付出代價,休想離開這裡!”
多聞天眉頭皺了一下,嘲笑道:“我不否認你這個孩子,有比別人強大的地方,但我多聞天可不是隨便就能交手的對手,你要出風頭,我可不奉陪,和一個小孩子打,我可辦不到!”斷月一聽對方的嘲諷,心中的怒火燃燒的更加厲害,暗罵:又是一個因為我的年齡比他小,而看不起我的傢伙!
身子一動,涯角槍向前一挺,氣勢非同一般,口中沉聲說道:“好象,每次看不起我的傢伙,到最後都被我打趴在地上,你應該不會例外!”
倒在斷月的孔雀,這時候開始回覆了知覺。剛才若不是他體內那強勁的護身氣勁,只怕他早就被多聞天給活活的打死了。
倒在地上的他放眼四望,環顧四周,天上飛來好多架直升機,開始在他們所處的上空盤旋,不用想也知道,來的定是教授的天國高手。而另一邊雷神,因為將體內勁氣燃燒,而賭博式的發揮“噬魂破日”卻被持國天的“靈蛇封”給死死封住,雖然他後來又將封印轟破,但身體的狀態,已經在連續的施放強大力量的同時快消耗殆盡了,如今也只能用熊熊燃燒的戰意來苦戰持國天,廣目天,中尉三大強者的聯手攻擊。
短短一眼的功夫,孔雀就想到,戰局對他們三人是極大的不利,眼前,斷月又不斷的向多聞天提出挑戰,這讓他很擔憂,他已經沒能力去阻擋斷月了,但是斷月雖然也算是武者,但對手是多聞天,和他打,無疑是飛蛾撲火。
我該怎麼辦?
倒在地上的孔雀心中懊喪非常,眼下,他已無一點的辦法了,自己的法力被封印,身體又已經被打成重傷,連站起來,都很勉強,更不用說戰鬥了。
心中下了一個決定:沒辦法了,現在只有依靠她了,只有她來或許能逃過這一劫!
咬牙取出一根看似爆竹的的棍類物體,捏在手上,重重的將它一拍地上,只聽“通”的一聲清脆嘯聲,一團明光,從這根小短棍中爆發射出,直衝上天,在天空中閃了三下耀眼光芒,隨即消失。
“哦?叫救兵嗎?”多聞天得意笑道:“你以為隨隨便便的叫個人來,就能保住自己的性命麼?你給我死吧!”
話說著,已經閃身飛躍上天,向倒在地上的孔雀凌空壓下,同時大喝道:“你給我死去吧!”
身體凌空一腳向孔雀的頭部踏去,他這一腳含有很大的力量,對無任何抵抗能力的孔雀來說,無疑是致命的一腳。
突然,就在接近目標的幾米距離,腳下爆出點點寒星,由下至上的向他射來,多聞天心中一緊,暗罵:可惡的小鬼,看來我不跟你打,留你一條命,你還得寸進尺了,好,我讓你先在孔雀之前死去!
主意打定,身子凌空一偏移,斷月抖動涯角槍,以風起雲湧般向他射至身旁。槍勢一落空,涯角槍又橫向射刺向在身旁的多聞天。
“你記住了,你的對手是我,不再是孔雀了!”斷月冷笑中,手中的涯角槍抖成無數槍影向多聞天刺去。
******************************************武當山飄渺殿內,武當派掌門虛青子與衛正一老一少,正站在殿內。
自拜了虛青子做授藝老師後,已有將近一年的時間了,這一年來,虛青子可說對衛正是將自己畢生所學傾囊相授,沒有絲毫的隱藏,除了武當派那高深的武功和玄法,同時他也不厭其煩的用道家仁法來感化衛正那冷酷冰冷的性格與那充滿復仇的心靈。
經過一年的感化,起到了明顯的效果,衛正說的話也開始多了起來,雖然只限於與虛青子和馬雲之間,但這對衛正來說,卻是一個極大的進步,而他的復仇心靈也沒剛開始般的那麼強烈了。
虛青子很欣賞衛正對武學上的驚人天賦與悟性,他相信,有朝一日,衛正定會有一番大作為,甚至超越他虛青子自己。
此刻兩人抬頭望月,看著潔白的月亮逐漸變的兇紅,虛青子嘆息道:“今晚又是紅月之相,看來人間又起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