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閻王那裡報道,下輩子投胎去做豬狗吧。”
孩王說的不差。怒龍不僅劇痛,中指之處,黃光圍繞,全身被捆住一樣,動彈不得,沒有辦法掙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孩王魚肉自己。
現在的怒龍只感到全身經脈好像要裂開,五臟六腑就如同被刀割。情況就像練功走火入魔,一旦被這十道外來氣勁衝破了氣穴,攻毀心脈,不死也成殘廢。
“七層功力從來沒有失手過,就算現在大羅神仙也難救你。”
孩王剛說完,怒龍嘩的一聲,一口鮮血從嘴中噴出。
孩王殺手鐧一出,大獲全勝。怒龍如爛泥般癱倒在地上。
血犬與毒蛇欣喜若狂,歡叫著跑向怒龍。
“四肢是我的,二哥不要搶。”
“我只要挖出他的內臟就可以了,哈哈哈。”
“媽的,當老子死了?”
正當這兩個傢伙準備大肆要折磨怒龍時。
怒龍大叫著翻起身,挺立在他兩個面前,鼻孔與嘴角流淌著鮮血,顯然內傷嚴重。但是不屈的神態,仍充滿懾人的威力。
兩個人吃過他的苦頭,非常顧忌,站在原地不敢前進一步。
“我的乖乖,他還能站起來。”
“詐屍了?”
“怕什麼,只不過是他的迴光返照!”
孩王如一道閃電從他兩個徒弟的身邊穿過,落井下石,在怒龍身上補了一掌。
“譁。”
一口鮮血直噴而出。
怒龍果然如孩王所說,鬥志與體力不成正比。連招架之力都沒有,胸口再吃一記重掌,傷勢雪上加霜!
身體被掌勁巨震,撞在地上,砸出一個大坑。
怒龍慘敗了,他從來沒有敗的這麼慘過,人已暈死過去,鮮血卻不受控制的由口鼻流淌出,內傷之重,可想而知。
就算孩王等人現在要在他的身上施展任何殘忍刑法,他也沒有一絲的抵抗能力,只有等死。
首爾郊外。
張根旭行車至一間小診所門口停下。
他感覺到他越來越暈了,子彈劃過的手臂給他造成了一個大傷口,他必須找醫生縫合傷口止血。
他推門進診所內,由於位置偏僻,加上現在的時間是晚上九點。診所準備打烊,並沒有病人,只有醫生和兩個護士。
“醫生。”
張根旭來到前臺,護士小姐說道:“先生你流了很多血。”
張根旭的臉色因為失血過多,而面色蒼白。
護士看他情況很不好,立即攙扶他進入病房。
醫生過來,仔細檢視了他的傷口,張根旭說道:“我在修剪花草的時候,不小心被剪刀碰到了。”
醫生盯著傷口道:“這好像是槍傷,先生。”
“不不不,你相信我,醫生,這確實是被剪刀劃傷的。”
醫生看了看,讓步道:“好吧。”
接著他讓護士準備工具。
五分鐘後,他拿出一個針管,拍了拍張根旭的手臂。放鬆脈搏,準備注射。
張根旭馬上問道:“這是什麼?”
醫生道:“麻醉劑,這樣我才能給你縫合傷口。”
“好的。”
醫生邊給他注射邊說道:“我希望能安排你住院。你的傷不輕,還有可能會感染。”
“不了謝謝,你給我縫合傷口後,我就離開。”
繼續了五分鐘,突然,張根旭無意間從窗外瞧見一夥警察正朝診所走過來。
他立刻站起,衝著醫生大喊:“你報警了?”
“你這個是槍傷,我必須報警!”
張根旭不再理會醫生,隨手將桌上的藥品,棉紗等醫療用品掃入包內,開門從病房內離開。
快步跑出醫院,開車離去。
他從後視鏡看到,在他車子的後面,有醫生與三個警察,醫生朝他的車子指指點點。
如今已經是夜晚九點二十分。
離化工毒氣洩露還有不到一個小時。
警察局內,涼子,十六夜,李英娜等所有計算機人員全都一塊比對分析趙挺的電話通訊錄,通話記錄,希望在最後的關頭,找出有用的線索。
怒龍重傷昏迷,倒在地上。孩王已經在他的身前,要痛下殺手。
斷月,衛正,韓景惠面對著四煞與一支軍隊。
茬霸正在來韓國的飛機上。
而香港和平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