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你、你這是?”
齊徵吐出的問句正是在場所有人的問句,不說旁人,連齊昶都突然忘了裝傻,這好朋友幫忙也幫得太鞠躬盡瘁了點吧!
俐落地出口衣襬撕下一片長幅,薛漸深用單手配合著嘴包紮了左手掌上的傷口,右手捉起桃木劍,他用長劍霍地將五碗血挑起隨著劍尖飛掠,一瞬間便將五碗鮮騰活熱的血遍灑了桃木一圈。
桃木劍揚,血絲像虹彩般在每個人眸底畫出了一道又一道的長弧,奇異地亮著悽豔的絕美,屏人氣息。
說也奇怪,就在五道鮮血沾染上桃樹之際,齊昶突地發出了一聲大吼躍高身,繼之轉過身來朝齊徵等人一個個喊得得體而清醒。
“大皇兄!”
齊姮姮飛奔上前抱著兄長既笑且跳含打帶踹,活脫脫一副手足情深的表情。
“你沒事了?你沒事了?你真的沒事了!阿彌陀佛,天知道做妹妹的我有多麼多麼多麼的擔心你。”
“是呀!是呀!哥哥知道,所有人裡,你肯定是最擔心我的了!放心吧,我真的……”他咳了又咳險些岔了氣,“真的沒事了!”
齊昶吞吐得咬牙切齒,只因得接受妹妹快樂得毫不留情想將他打傷打殘的手勁兒,忍耐!忍耐!他偏首睇著了那在旁笑沱了淚花的朵妘,他告訴自己,這一切的忍耐都是值得的。
“薛道長,這一切,”齊徵感激地握緊薛漸深的手,“真的要感謝你的大力鼎協,尤其,”他語帶歉疚睇著對方掌上還包裡著的傷口。“累得你還得親奉鮮血。”
“皇上不用客氣,”薛漸深抽回了手,語音禮貌而淡遠,“這是漸深分內的事情。”
“分內的事情?”
別說齊徵、錦繡,這會兒連梅蘭竹菊四妃及在場所有的人都拉長了耳朵。
“是的,在下正是……”薛漸深向旁伸長了手臂,瞬間只見齊姮姮像只快樂的鳥兒般飛竄到了他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