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死無疑。真是絕佳的鬥場。
何不明雙手負劍站在南峰極頂,舉目環視,群山眾峰,大漠平原,黃河渭水,盡收眼底。
回首,眼前有五人緩緩走來,一場激烈的撕殺即將展開。
“還有人嗎?”何不明笑著問。
“五個已經足矣”尉遲答道。
五人一字排開,全都是身著厚實的黑衣,身材魁梧。一個用刀,兩個用劍,還有兩個沒帶兵器。清風過處,揚起的塵土,卻掩蓋不了那股駭人的殺氣。
再次凌空出現的利劍,然而,這次是刺向對面的五個人。流光劍劃過半空,緊跟著的是飛身追上的何不明。看著迎面而來的男人,五人卻紋絲不動。就在何不明帶動流光,準備發起猛烈一擊時,一股強大的真氣猶如堅不可摧的牆壁守在五人的跟前,流光欲過,卻被無情彈開,就像風箏斷了線,撞上堅固的高牆。何不明只好彎臂,身體後仰,雙手一帶,收回流光劍。而自己的身體還是被氣流震開。
“好強的內功”何不明翻身落在半空,臉上依然帶著冷笑。
“的確有點能耐”尉遲如此答道,他似乎是跟何不明說又彷彿在對自己的同伴說。
聲音剛落,就有一人飛上空中,直接出劍,是剛剛在華山中峰跟何不明交過手的人。他的劍法同樣非常犀利,劍劍到位。正因為是用劍的頂尖高手,所以何不明的出劍,劈劍,收劍,一招一式,他都看在眼裡,包括其中的破綻。
面對如此難纏的對手,何不明一時也佔不了上風。而在這個時候又有一人加入了戰鬥,此人以獵豹般的速度衝向剛想落地的何不明。何不明抽出一隻手來抵擋,另一隻手頂著從天而降的劍手,兩劍交鋒,必有死傷。尉遲看準時機揮動巨蟒刀,用盡全力發出兇猛的一擊“震天斬”,霎時間,地動山搖,金黃色的氣流沿著泥地上不斷裂開的巨縫重重的擊在何不明的胸口。即使尉遲只是遠距離發動招式,但何不明還是被擊飛,如同被一隻殘暴的雄獅狠狠地撞飛。他好像已經聽見體內骨頭被擊碎的聲音。
飛離十來尺,何不明才勉強穩住,嘴角溢位了鮮血,始終帶著冷笑的臉上有一雙赤紅的眼睛,這就被激怒的何不明。
在場的五人都大驚,尤其是尉遲,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何不明中瞭如此強勁的“震天斬”不但沒有倒下,反而越發有鬥志。這世間怎會有如此可怕的人?“震天斬”是蒼茫刀法中殺傷力最強的一招,雖然攻擊範圍有限,但有穿山破甲之力。尉遲只用過三次,每次都是用在頂尖高手上,卻只有此人是安然無恙。
在五人遲疑之時,何不明再次衝上前去。儘管處於劣勢,何不明還是喜歡進攻,因為他說過進攻是最好的防守,沒有進攻的戰鬥就沒有任何意義。他一個箭步躍上前方,然後反手揮劍,整個身體以旋轉式向前飛去。以他為中心,四周不斷髮出一道道劍氣。圍攻他的三人只好騰空跳起,避開劍氣。於是,何不明就直接飛向挺立在華山南峰口的兩人,這兩人還沒出手,但何不明認為他們才是最難對付的。
果然,又是那股難以突破的真氣,把何不明直接逼了回去。幾個翻身後退,何不明落回地上,要想打破那道牆,肯定要費大量內力,但敵人卻不只一個。就在他思考之際,對面的五人已經發狂似的向他襲來。
這一戰非常激烈,震動了整個華山。足足打鬥了一天一夜,直至翌日凌晨才分出勝負。即使在五里關的武林人士不知道戰況,但也能感受到華山峰脈的顫抖。
就在何不明墮入懸崖的那一刻,他沒有想到自己唯一的徒兒。
就在何不明身受重傷,臨死的那一刻,他沒有怨恨自己為何會死在卑鄙小人之手。
就在流光劍發出最後的狂吼那一刻,何不明只是在想,為何真心相愛的他和她,卻不能在一起。
',!'
 ;。。。 ; ;
第二章 劫獄
冷冷的天,靜靜的夜!
彷彿是普通卻有著不平凡的一切,一切就在這裡改變,故事就從這裡開始。
俯視這龐大的皇宮,那金碧輝煌的宮牆,盤延於屋頂角的巨龍,傲視著整個蒼莽。夜深,皇宮四周只有巡邏的侍衛和零丁散落的幾點燈火。
然而在皇宮的地牢下去亂成一片,本已斑駁不堪的牢房被染上紅紅的血漬,使人不由地心寒。
“你們到那邊,你們走這邊,其他的守住大門。”守牢的李將軍正指揮著部下,額頭上不斷冒出冷汗。李將軍在這當職幾年了還沒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