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雀子坐到了沙發上一副大爺的樣子,他準備等到夏爾來再開始談話。
所幸夏爾並沒有讓他等多少時間,也就是一壺茶的時間對方就來了。
只不過那個脾氣暴躁的巴里姆卡斯似乎很不高興的樣子。
“我要你迎接的是伯爵,而不是吉娃娃!”他用鞭子憤怒地抽打著安潔拉,雲雀子只是看著一點動靜都沒有。
“吉娃娃,”他的聲音裡帶上了一點笑意,“倒是個合適的稱呼。”
夏爾沒有理會雲雀子的挑釁,讓塞巴斯蒂安阻止了巴里姆卡斯的動作。
完全沒有必要的舉動,雲雀子抬著茶杯喝了一口。
那個天使的能力應該和惡魔不相上下而已,人類是不能給他們太大的傷害的。
至於現在這副顫顫巍巍的樣子,雲雀子瞥了安潔拉一眼對方就像個真正受傷的人類一樣,手抖得不成樣子似乎馬上就能倒下去。
他顯然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裝的就像個人類一樣。
奇怪的天使。
夏爾拿出了條件,這是法多姆海恩家應該打理的方面雲雀子來只是走個過場罷了。
對方完全沒有將這塊地賣給他們的**。
而對方給的原因也只是一項虛無縹緲的東西,他說因為“報應。”
“對這個自古就與狗共存的村莊出手的人,都會遭到報應,是可怕的詛咒。”
“在這個村莊敢違逆我巴里姆卡斯一族的人,都會遭受可怕的遭難。”
夏爾嘆了一口氣剛想開口就有人代替他說出來了。
“你是在威脅我?”雲雀子清冷的聲音從旁邊傳來了,他坐在沙發上完全沒有談判的自覺。
“你覺得我會按照你所說的做嗎,巴里姆卡斯卿?”他那面無表情的臉為他拉上了不少仇恨值。
那就讓我見識一下吧,所謂巴里姆卡斯家的報復,”他一樣下巴接著說道,“我可是非常期待你能帶給我什麼樂趣。”
巴里姆卡斯的樣子已經不能用暴怒來形容了。
“那個傢伙。”夏爾頭痛的嘆了一句,雲雀子拉仇恨值的能力還真是妥妥的。
“你覺得那隻魔犬是聽從誰的命令?”雲雀子坐在他自己的客房裡,向六道骸問道。
“是那個男人還是那個天使?”
“kufufufu,”六道骸笑了兩聲,“你心裡不早就有答案了嗎?”
雲雀子站起了聲似乎準備出去。
“你準備哪裡,少爺?”六道骸放下了手上的事物,似乎準備和他一起出去。
“你就呆在這裡。”雲雀子伸手拿起了燭臺,外面的天已經徹底黑了。
“有些事情一定要親自去確定才有效。”他說完這句話就走了。
這裡的房子很大,但卻是陰森森的,只有少數的幾個房間還算是能住人,所以亮著燈光的房間很少。
才走到一半他就看見夏爾的那個女僕快速地跑出去,她似乎都沒有看見雲雀子的樣子就匆匆忙忙的跑走了。
雲雀子注意到她的鼻子下面還掛著鼻血。
前方隱隱的能見到低沉的燈光。
雲雀子就那麼正大光明的向著門縫看過去,配著曖昧不明的燈光裡面的景象更讓人覺得蒙著一層桃色。
雲雀子看了兩眼就沒有了興趣,抱著肩膀就靠在門口等著裡面的人出來。
終於向女王一樣高高在上的安潔拉踹開了抱著他腿的男人,走了出去。
“看得還盡興嗎?”那個女人的聲音依舊非常溫柔,“摩薩德爾伯爵。”
“盡興?”雲雀子連看都沒有看自己旁邊的那個女人一眼,他抱著肩膀就那麼冷冰冰地回答道。
“你說的是天使的醜態?”他微微抬了一下嘴角,毫不留情的諷刺道。
“這是您身邊的那個惡魔告訴您的?”她湊近了雲雀子,指尖微微挑了一下,雲雀子脖子上的那個印記就出現了,不過下一秒她的手就被雲雀子抓住了。
“令人作惡的氣息。”
“您和您的執事關係還真好呢?”安吉拉完全沒有在乎雲雀子的態度。
“真是可惜了您漂亮的靈魂。”安吉拉看著雲雀子的眼睛中帶著一絲痴迷。
“您擁有這個世界上少有的漂亮靈魂,”他的話中無不帶著一絲惋惜的意味。
“也就是因為這樣才會被惡魔盯上吧。”
“可憐的孩子,讓我來淨化你吧。”她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