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空出來的手接住了那幾支飛鏢,“玩鬧的話還是等明天吧。”
塞巴斯蒂安跟在夏爾身邊給他抬著燭臺,什麼都沒有說。
過了兩天,雲雀子接到了法多姆海恩家的請帖,是一場小型的聚會請帖。
“看樣子那個小伯爵似乎很不甘心的樣子,“六道骸拿著那個帖子出聲笑道,“他似乎迫不及待的找回原本的場子,從各個方面。”
雲雀子沒有說話,他正在熟悉屬於他的事物,系統君給的背景太給力,以至於他很多東西都要現成學習。
“不過這樣一看還真是小孩子的處理方式。”六道骸也沒有管雲雀子有沒有接話,自顧自的說道。
“老鼠?”才進了法多姆海恩家的大宅就有一隻小東西從雲雀子的面前跑過去。
“最近倫敦似乎鼠患很嚴重。”這是在旁邊解釋的六道骸。
領路的塞巴斯蒂安將雲雀子他們引進了檯球室,房間內的光線被調得很暗,似乎只能看見檯球桌。
來的人已經很多了,管理倫敦東鴉片生意的劉,交際花的紅夫人,還有幾個倒賣軍火的雜碎。
那群雜碎似乎在法多姆海恩家的地界上幹了些不該乾的事情,只一眼雲雀子就看出了那些人是誰。
因為那群人太肆意妄為的緣故,他都有所耳聞,而且對方似乎也在他所謂的地界上蠢蠢欲動。
“還真是稀客啊,摩薩德爾伯爵。”最先打招呼的不是別人而是坐在沙發上的劉。
據說身為“黑色貴族”的摩薩德爾伯爵很少出席這種小聚會,一般只有在必要的社交場所中才能找到他。
不過因為劉的鴉片生意,他和雲雀子還是有些關係的。
“劉”雲雀子點了下頭。
“摩薩德爾?”來的人裡面也有不認識雲雀子的,他重複了一下這個姓式有些不可置信的樣子。
“是那個摩薩德爾嗎?”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
雲雀子隨意拿了根杆子,貴族一般都有自己的檯球杆是按照手感身高等特殊定製的,一般用別人杆子的不是生手,就是因為技術已經高超到不用自己杆子的程度。
“要來一局嗎?法多姆海恩伯爵。”雲雀子還無表情的開口挑釁道。
由於系統君的坑爹任務,他決定從現在起用盡一切辦法挑動夏爾的怒氣。
顯然夏爾也和看不慣雲雀子的行為,他皺了下眉頭但還是坐下了原本的位置上。
“不用了,”他看了一眼檯面,“我不打沒把握的球。”
“是嗎?”雲雀子走到檯面前,確實不是一局好球。
只不過……
【自動檯球模板載入完畢!幹掉那個不知高地厚的小子吧,宿主!】系統君出現了。
很理所當然的,雲雀子將那一桌看上去不管怎麼樣都不行球全部清理了。
“這就是你所謂的沒有把握?”他坐到了沙發上,嘴裡還不忘記挑釁一下。
看著夏爾不太好看的臉色,雲雀子有了一種自己在欺負小孩子的既視感。
兩個伯爵的交鋒,誰都插不了話。
所幸雲雀字打完了這一局就沒有動過了,之後就是夏爾大發神威的時間,他順便還警告了一下那群動作不太乾淨的雜碎。
球打完後,雲雀子劉還有紅夫人都留了下來,他從檯球室才出去就發現了站在一起的六道骸還有塞巴斯蒂安。
總覺得有一種很微妙的感覺,雲雀子看了他們一眼,就像是在比較著什麼一樣。
難道是因為種族都是惡魔的關係?
在會客室裡出現了更加詭異的局面,真要說的話大概就是六道骸和塞巴斯蒂安一起用一種行雲流水的動作沏著茶吧?
兩個人一個是紅茶,一個是綠茶。
“不好意思,我家少爺他是從來不喝紅茶的。”六道骸笑著說道,但是那副和塞巴斯蒂安針鋒相對的樣子誰都能看得出來。
雲雀子也沒有說話,就接過了六道骸遞給他的杯子,其實他是沒有喝下午茶的習慣的。
“阿拉拉拉,又來了個好男人呢?”紅夫人伸手在塞巴斯蒂安的臀部上摸上摸下連雲雀子看了都不由得寒毛倒立。
他看了六道骸一眼,對方的身體僵了一瞬間。
紅夫人這樣的熱情誰都不能接受。
不過真是奇怪,雲雀子看了一眼那個據說是紅夫人執事的男人,對方正畏畏縮縮的站在牆角。
也不知道是不是雲雀子的錯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