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拐來拐去的難道是想把這個小鬼帶到最近的據點嗎?”他看上去很兇惡,就像giotto要是應許了他就會一拳砸上去一樣。
“沒有辦法,”giotto回頭看著g,那雙眼睛裡一點憂鬱的意味。
“這塊地方已經給法軍封鎖了,我也是好不容易才進來的。”他皺著眉頭,“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在城市裡遊蕩的法軍變多了。”
“而且總是青年被莫名的殺死,”giotto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據說他們都擁有淺色的頭髮。”
“所以那群鬼佬是在找人嗎?”g一聽就明白了。
“可能是的,”giotto接說道,“但是似乎還有一方的法國人跟他們的行為不一樣,他們將那些少年帶走了,等過了一段時間就會將那群人給送回來。”
“所以一定是有什麼大人物在義大利失蹤了吧?”g開口問道,“一方人希望他死,一方人希望找到他嗎?”
他們走到了一個拐角,g下意識的向後看了一眼然後瞪大了眼睛。
“人不見了,”他輕輕的出聲,“是什麼時候?”竟然連他沒有發現,那個人的身手很不錯。
不過……
“喂,giotto,”他喊了身邊的同伴一句,“你看見過那個小鬼的髮色嗎?”
giotto搖了搖頭,“那個孩子似乎將頭髮包的嚴嚴實實的,完全看不見。”
“我們不會遇上正主了吧?”g試圖扯了扯嘴角,拉出一個無比猙獰的微笑。
系統君,有沒有什麼簡單的可以染頭髮的方法?雲雀子在錯綜複雜的小道里走著,腳步非常快。
【宿主你都不知道,系統君我怎麼會知道?】這是相當不負責的系統君。
他就知道!雲雀子扶了下額頭,系統的不靠譜已經讓他頭疼很久了。
他想了一下,然後召喚出了雲豆還有布魯托。
“去看看周圍的地形,豆。”他對小黃鳥說道,“如果看見海的話就折回來知道了嗎?”
雲豆抖了抖身上的毛,也沒表現出有什麼聽懂的樣子,拍拍小翅膀,搖搖晃晃的飛走了。
“我們走吧,布魯托。”他將白色的魔犬抱了起來。
“嗚嗚——”布魯托就像幼犬一樣的叫了兩聲,在雲雀子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窩著不動了。
義大利的小街巷錯綜複雜,裡面還有不少靠那些**活為生的人,雲雀子在這裡幾乎都想到了自己在巨人地下街生活的那些日子了。
現在想想還真是好久以前的事情。
他熟練地在面前的男人身上摸了一陣,然後熟練地找出了一個錢包,他墊量了一下收穫頗豐,足夠他找個地方吃一頓了。
他快速的出了巷子,外面是一排小街道,只能隱隱約約的看見一點火光,那些館子的大門都關的緊緊的,似乎完全不想讓外面人進來。
雲雀子的鼻子很靈敏,他能聞到那空氣中很淡很淡的鐵鏽味,他彎下了腰,藉著月光辨認著地下的泥土,果然又是溼的。
恐怕今天的屠殺已經過去了。
“切!”雲雀子啐了一口眉頭狠狠的抽了起來,他必須快點到六道骸那裡,否則還有更多人會因為他而死不瞑目。
但是現在似乎連離開這個小鎮都很困難了,更別說是在法軍的眼皮子底下出去,而透過彭格列出去?別開玩笑了,看在上帝的份上,作為義大利團伙的他們不把自己殺了就謝天謝地了。
走了不少路雲雀子終於看見了一家掛著旅館牌子的店面,雖然那家店和其他人家一樣門都關得緊緊的。
雲雀子拍了很久的門才有人出來了,那是一個連臉都用布包起來的女人,只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面,看起來陰森森的。
“還能住人嗎?”雲雀子開口問道,然後他就像想起了什麼立刻加了一句,“如果不行的話只有麵包提供也行。”
女人看了他一眼然後半開了大門讓雲雀子進去了。
屋內的燈光很暗,雲雀子跟著那個女人走到了櫃檯前面然後將整個錢袋都扔起了她。
“來一袋黑麵包,然後還有水。”雲雀子思量了一下準備帶著最簡單的這些東西出去,畢竟對他來說住在旅館裡絕對沒有在外面活動方面。
至於黑麵包,這個時代就算是白麵包都咯牙的很,還不如黑麵包好帶出去。
女人一言不發的結果錢袋,然後就拿出一個袋子往裡面塞麵包。
雲雀子靠在櫃檯前等著,一點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