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開始的吧?
千手老師死了,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他嘴裡的那根草掉到了地上。
他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在嘴裡叼東西了,再之後就開始吸菸了。
男人長大了;總是會吸點菸什麼的,這有便於排解煩惱。
“不管怎麼說;今年還是要去看一下老師啊!”他伸了伸懶腰;現在木葉的天空和那時一樣明朗;街上跑著各個年齡段的孩子;臉上洋溢著笑容。
這是他們那個年頭看不到的,那個時候木葉的孩子總是活在戰爭的陰影之下。
“不過時間過的還真是快呢!”他站起了身子,“那個時候明明我自己還是問題學生一個。”
“現在竟然成了老師了。”
“12年還真是一晃就過啊!”
他走在路上順路還去了一趟井野家開的花店。
“來一束白菊、花;井野。”他在門口對著看點的井野說道,阿斯瑪注意到今天的井野花店前全是白菊花和□、花。
今天註定是個祭拜的日子。
“來了,阿斯瑪老師。”井野從花店裡出來了,她一邊包紮著阿斯瑪的花束一邊好奇地問道。
“爸爸媽媽他們一早就拿著花出去了,今天店裡只有我一個人。”他將花束遞給了阿斯瑪。
“老師是去悼念死在那場戰鬥中的人嗎?去慰靈碑那裡?”井野很好奇。
“是悼念啊,”阿斯瑪將花束抱在懷裡。
“不過不是送到慰靈碑那裡就是了。”
“一定是很好的朋友吧!”井野接話說道。
“不,他說是我的老師。”
“——千手恭彌”
這一天慰靈碑前已經放著各種各樣的花束了,都是來悼念的人放的。
阿斯瑪來的時候正好是中午,他同時也遇到了一起來這裡悼念的人。
——是四代
“阿斯瑪。”四代對來人溫柔的笑笑。
阿斯瑪注意到水門的身上有著不少地方都是溼的,今天上午下了一場太陽雨,想來四代已經在這裡站了很久了。
他抱著花在這站了許久,然後從那個花束裡抽了幾支放在慰靈碑前。
“要來一支嗎?”他摸出一支菸,向四代搖了搖。
四代搖搖頭婉拒了。
“你們那個年代的人,似乎都很少有抽菸的。”他的眼裡頗有一些追憶的神色。
“我從來沒有見到千手老師抽過煙。”
“他從來不抽菸,”水門也順著阿斯瑪的話開始追憶起來。
“他不僅不抽菸,甚至都很少喝酒。”
“不會吧!”阿斯瑪驚呼一聲,他的煙掉到地上都不自知。
“酒都不喝他還是個男人嗎!”
“不能這麼說吧!”水門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恭彌他其實很男人的,”他想到什麼笑的更厲害了。
“不過說起來我唯一一次見到他喝酒就是在我的婚禮上。”
“那一次可是給灌得爛醉啊!”
他們在那裡從正午聊到了下午,給中午的日頭一曬似乎那些菊、花都失去了水分,變得蔫搭搭的。
但也正因為如此,阿斯瑪才注意到了時間的流逝。
“我去看老師了,”他對四代說道,“你也一起去嗎?”
四代站起了身點了點頭。
他的屍首被水門自作主張和六道骸埋在了一起,埋在了木葉的“英雄冢”裡面,裡面埋著不少木葉忍者的屍首或者是衣冠。
身為千手的雲雀子以及宇智波的六道骸,如果他們要葬在一起的話就只有這個方法了。
水門至少想為他的朋友做些什麼,雖然他沒有能力救下他們但是他至少可以讓他們葬在一起。
還有,為他們報仇。
木葉掛一個任務掛了很多年了,他們貼出了高價的懸賞就為了殺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
至少他有生之年一定要殺了那個男人,水門是這樣想的。
這不僅僅是為了他的妻子和兩個摯友報仇,他還要為了每一個在那場戰鬥中死亡的忍者報仇!
這是他身為木葉火影的責任。
他在去英雄冢的路上還遇見了不少去祭拜回來的人,他們看見四代都笑了一下,而四代也都笑著點頭回應。
他是一個很受愛戴的火影,木業在他的治理下越發的欣欣向榮。
雲雀子和骸的墓前堆滿了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