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保安大叔拿個雞毛當令箭,有原則的很:“不行,沒有證件就是不能進,這是制度,誰來都一樣。”
就算是制度,請問有必要這樣兇嗎?週一一咬著自己的嘴唇,告訴自己千萬不能哭,但是眼淚已經不爭氣的在眼眶裡打轉轉。
保安大叔可能也怕承擔耽誤直播的罪名,拎起保安室桌上的電話遞給她:“還有一個辦法,你打電話叫上面的人來接也行。”
週一一回:“我不知道辦公室的號碼,再說這個時候我的搭檔應該已經在直播室了,他也沒法來接我。”
保安大叔把電話重重的放下:“那沒辦法了。”
週一一聽到這句話,就像一個犯人被最終判下了死刑。
北京時間21點零5分,當娃娃把週一一領走,在大堂等電梯的時候,週一一面如死灰,累得一句話也不想說。
娃娃好心的提醒她:“姐姐,你臉上……”週一一茫然的抬起頭看著她,娃娃只好直說:“你的睫毛膏花了。”
週一一哦了一聲,從包裡大海撈針般地又撈出了粉餅,開啟一看,像看見鬼一樣的###了起來,把娃娃嚇了一跳。週一一趕緊拿手拼命的在臉上搓,一邊搓一邊嚷著:“怎麼會這樣?怎麼都沒人告訴我?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娃娃好心的遞上餐巾紙,週一一抓過來,在臉上胡亂擦著。
“姐姐,我們給你打電話你為什麼關機啊?”
“我不是故意的,手機沒電了。”
娃娃輕輕嘆了一口氣,見過倒黴的,沒見過這麼倒黴的。電梯來了,娃娃和她走了進去。她們前腳走進電梯,門一關上,幾乎就在同時,另一臺電梯也抵達了一樓。曹硯瀟灑的身形走了出來,仍然是那麼玉樹臨風,仍然是那麼玩世不恭。
“砰”的一聲,頻率主任陳老師把桌子拍得驚天動地,地動山搖。週一一和馬路並排站在她面前,驚恐萬狀。辦公室裡還有頻率副主任錢老師,坐在沙發上不停的搖頭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