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驚疑不定的吃完了這頓過於豐盛早餐,秦陌乖乖的送我去了公司。今天一天無風無浪的過完,晚上秦陌又老老實實的來接我,回到他家的時候,酒店的送餐人員正好也到了,我冷眼看著秦陌付了錢,然後拎著一大堆美味的菜餚進了屋。
我閒閒的說風涼話:“你做的?”
“我交代他們做的。”他面不改色的圓謊。
“可恥。”我如此鑑定,隨後問,“你自己不是會做飯麼?”
秦陌看了看錶:“所以,何小姐在這個點了還有心情去逛了超市回來自己做?”
“對啊,我向來都這樣。”我驕傲的回答,腦海裡飄過康師傅的各種口味。
日子在我與秦陌時不時鬥鬥法的平靜中慢慢淌過。
我安靜的觀察了幾日,見身邊也沒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慢慢安下心來,才動了離開秦陌家的念頭,卻突然聽說林小姐被殺的那個案子已經被偵破了,犯罪嫌疑人已抓到,檢察院已經提起訴訟,隔天法院就要開庭審理了。
讓我驚訝的並不是這些訊息,而是那個犯罪嫌疑人。
馳意集團的經理,林雪的前夫——陸謙。
那個傳說中小她三歲,卻很愛她的前夫,他花了大價錢,僱人將自己的前妻活活勒死。
作者有話要說:情人節雙更?暴躁路過,九爺又木有姨太太!!
41。什麼才是審判
秦陌告訴我這個訊息的時候,我們正坐在餐桌的兩邊吃晚飯,他說得平淡,而我卻嚇傻了。
“你……怎麼知道的?”我問。
“前不久意圖綁架你的那個人被關到了警局,我托熟識的警官多多照顧了他一下。”秦陌波瀾不驚的說,“後來經過調查,才發現那個男人不過是受人所託,一個姓馬的男子出錢僱他把你劫到郊外的一個破房子裡,要做什麼他也不知道,後來警方根據他提供的線索,到郊外捉捕了姓馬的男子,這才牽出了林雪的案件。”
我疑惑:“怎麼牽的?”
“何小姐,你的聯想力並不豐富。”秦陌嘲弄了我一番才道,“那姓馬的男人便是殺害林雪的兇手,被警方抓到後他老老實實的交代了自己收了陸謙多少錢,怎麼殺的人。至於他為什麼要對你動手……因為林雪生前最後那通電話,他怕你聽到了什麼不該聽到的東西,所以又自作主張的僱了人,想把你拖到郊外……活埋。”
我打了個激靈,想到自己之前的處境一時有些後怕。
“不過,或許誰都沒料到何小姐你會如此彪悍吧。”秦陌吃了一塊肉,語氣中帶著莫名的驕傲。好似那天獨自把劫匪撂倒的是他一樣。
而此時我的思緒卻全被另一個問題佔滿:“那個陸謙,為什麼要僱人殺害林小姐?就算不是夫妻,也沒有必要趕盡殺絕啊。”
“據說他被警方拘留之後只承認了指使殺人的事實,其他什麼也不願說。”
我沒了吃飯的心思,放下碗筷道:“他們什麼時候開庭?我想去旁聽。”我想看看那個陸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秦陌淡淡道:“這案件涉及個人隱私,不會公開審理的。”
我眼珠子轉了轉:“我作為被害人去就好了,反正那個姓馬的男人不是想綁架我麼?我是此次案件的受害者,也受了不小的驚嚇。”
秦陌聽了我這話,勾唇笑了:“既然如此,何小姐還要不要我幫你請個律師?咱們去索要點賠償。”
“我可不像你這樣睚眥必報。”
案件開庭那天,我在法院外碰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方且穿著一身正裝,大步往法庭裡走,看見我時他也有些驚訝,但只對我淡淡點了個頭,便頭也不回的進去了。
我本以為他是陸謙請來的律師,但是當案件開始審理之後,我才知道,方且只是公訴方的律師,被請來走一個過場的,他坐在場上,除了列舉被告人觸犯的法律,其他便什麼事也沒了。因為陸謙根本就沒有請律師,他對自己的罪也供認不諱。
我越發困惑,四十歲的男子,正當壯年,事業有成,妻子與他離婚之後或許會有沮喪,但是也不至於要買兇殺人。
然而當公訴方問及他殺人的原因之時,他的回答讓我始料莫及。
“我愛她。”他說,“我無法忍受她和我離婚之後與別人在一起。”
我怔然,至今我仍記得林小姐與我提及她丈夫時哀慼背後的深刻眷戀。依著我對林小姐生前的瞭解,那個女人的重心幾乎全圍繞在她丈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