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漫不經心的“嗯”了聲。
“今天……”開了個頭,後面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對不起?謝謝你?還是都怪你?好像每句話都有點對又有點不對。我只有長嘆一聲,“算了。”
他淡淡斜了我一眼,什麼都沒說,一路沉默的走出酒店。冷風吹得我一個哆嗦。鼻頭微癢,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夕夕!”忽聽階梯下有人在喚我的名字,我一看正是陳尚言,揮手應了他,我轉頭要與秦陌告別,剛巧看見他,做出一副似乎要脫下大衣的模樣。
我不由嚇得往後退了兩步。
他顯然也聽見了陳尚言的那聲呼喚,一聲清咳,理了理自己的大衣,像是在掩飾著什麼尷尬。
此時我腦子裡面一片漿糊,只是傻傻的看著他,那種似是微惱的表情只是在他臉上一閃而過,隨後他一如往常一般冷淡的盯著我道:“何小姐當真是個長情的人,居然對舊愛如此念念不忘。”
我眨巴著眼睛望著他,舊愛?陳尚言?他貌似是把楊子與陳尚言搞混了吧,我琢磨了一下,也對,那天醉酒我在他車上說了那些話後是給陳尚言打的電話,後來也是陳尚言來接的我。他應當是誤會了。
然而我也不想解釋什麼。只有在他微諷的語氣中無奈一笑:“秦先生過獎。今天我先走了,再見。”
我轉身走下階梯,陳尚言迎上來,脫下自己的外套給我搭在肩上。我微微一愣,恍然明白過來,難道,剛才秦陌是想把大衣脫下來給我披上?
我回頭望,那又長又寬的階梯之上以無一人。
明明是一件非常紳士的事……
真是個傲嬌彆扭的男人。
翌日,我還是要繼續辛勞的工作的,這本應當是和往常一樣忙碌的一天,但是我卻因為謝不停突然的一個電話變得更加忙碌起來。
他說:“夕夕啊,客戶突然要求要在年前完成房子的裝修。你那邊加緊趕一下。以你的能力我相信肯定是能拿下的。”
我捏住手機恨不得摔了它。年前?你以為我現在時間是很富餘嗎?
秦陌啊秦陌,我是怎麼得罪你了弄得你要這麼整治我!
孃的你個蛇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