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著白色小禮服的女生正在不停的抹淚。
我“啪”的一巴掌拍在自己眼睛上:“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看見。”
正要往舞會大廳裡跑,肩膀卻突然被扣住了。秦陌拉著我一轉,輕而易舉的把我轉進他懷裡。我正呆怔著,忽聽他冷淡的聲音從頭頂上幽幽飄過:“正巧,安小姐,我的愛人找來了。”
我驚悚的一回眸,將他望著。他淡淡的斜了我一眼,我大概懂了他的眼神——想活命就閉嘴。
那個女子嚶嚶的哭著,抽空出來看了我一眼,眼淚嘩嘩的流得更厲害了:“可是、可是伯母和我媽媽說的時候,她說你沒有的。”
我看得心中一陣不忍,往後掙了掙,換得秦陌將我摟得更緊。在這種時候,我竟然莫名其妙的想到了幾個月之前的那個晚上,在同樣一個懷抱裡……
我又掙了兩下,他果然如我所願的緊了緊臂膀。可是我的腦袋還沒靠在他肩上……於是我又動了兩下……
他許是被我弄的不耐煩了,一手攬過我的腰,將我往他胸膛上一摁。這是一個極其霸氣的動作,平時若是有人敢這麼強勢的對我,他的小雞雞一個星期內肯定是不能用的。
但是這時,不知為何,我將頭埋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倏地勾唇笑了。
“安小姐,我尚未將這事告訴我的母親,以至於造成了你的困擾我表示很抱歉。但是也僅僅是抱歉。”
那女生又好生哭了一陣,才停下來道:“秦陌,我知道你為什麼不和你母親說。你別以為我、我看不出來,豪門的人,有的東西是別人怎麼也學不來的。她、她的家世肯定與你不配。”
這話在我聽來實在是刺耳非常。
秦陌一聲冷哼,正要說話,我抬手覆住他微熱的唇,望著‘安小姐’笑道:“豪門的人有什麼東西,我確實不知道。但是如果安小姐有的東西就是豪門的,我情願不要了。”
“你……你們以後肯定是沒結果的!”
“我和他有沒有結果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們是連開始也肯定不會有的。”我轉過身去,含情脈脈的將秦陌望了一眼,又伸手給他理了理衣領,“阿陌,你說呢?”
這聲“阿陌”喚完,我自己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壓了好久才將那股情緒壓了下去。
我對上秦陌幽深的雙眸,在裡面找到了自己的影子。或許是燈光的效果,這樣看來,他望著我的神情也似是情深。
嘴皮子一癢,腹內一陣衝動,我踮起腳尖在他耳根處落下輕輕一吻:“你先忙,我過去看看。”
不敢再看他一眼,我扭頭轉身,踩著高跟鞋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偽裝著優雅,緩步離開。
待到人多處,我腿微微一軟,心裡想著,孃的,不能再這裡再待了,會出人命的真心會出人命的!
13。做人要厚道
經此一役,我徹底打響了退堂鼓,什麼誤會解釋都是浮雲,秦陌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去吧!反正咱倆已經這樣了,關係再壞還能壞不到哪裡去。
我給陳尚言打了個電話想叫他不用來了,但是那邊卻沒人接。或許是還在做手術吧,我想:反正等他忙完之後看見未接會給我回的。
我在舞會的人群中穿梭,想著走之前還是給程晨和沈熙然打個招呼,好歹把禮數盡了。但是當我看見站在沈熙然邊上的楊子時,我又覺得禮數這些都是虛的,甩身走人才是正事。
拔腿剛想隱遁,岑楊那雙晶亮的狗眼卻忽然與我對上。他片刻的怔然之後立即掛上了微笑,喚我道:“夕夕也在啊,剛才怎麼沒看見你?”
此時若是躲了,豈不是顯得我很沒出息?
我將背脊挺直,冷冷一笑,走了過去。程晨見我過來,給沈熙然使了個眼色,大意是讓沈熙然把岑楊支走,可是不等沈熙然開口,岑楊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穿這麼漂亮,可是知道我要來?”
我遙遙的望了眼他的現任女友ANNA,她正在一群世家小姐中興高采烈的與她們聊天,一點也沒注意到這邊。
程晨聽了楊子這話,倏地一聲冷哼:“誰還稀罕惦記著白眼狼啊,咱們夕夕這朵鮮花又不是非要插在牛糞上。多的是花瓶等著養呢。”
岑楊的臉色被刺得陰了下去。沈熙然半點沒有制止的意思反而寵溺的摸了摸程晨的頭髮道:“岑先生別介意,內子說話向來如此。”
我接著沈熙然的話涼涼道:“是啊,楊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程晨說話就是直了些。”
這一句“直了些”讓楊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