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看笑話了。”這傢伙的嘴是抹了蜜油,關不住一口甜。
“藍在哪裡,他應該在前面當招待。”新娘化妝室只有一名女化妝師。
她笑著看看忙著為她上妝的美麗女子。“藍,他不認識你耶!”
“瞎眼的男人多得是,不然他怎會愛上你呢廠一個天生的戲子。
“謝謝你的讚美,原來我是耗子呀!”瞎貓才會碰到死老鼠。
屍臭無比。
“哪裡。”向水心翻翻白眼,試調眼影的顏色好上妝。
白虎像吞了雞蛋似的指著化妝師。“藍是女的?他……他……明明是男的。”
上回看有喉結,這次……消了?
“不要懷疑,她是藍,藍是他,忽男忽女才有趣。”當初她遊說了好久才拐進“虹”組織。
“呃!真是……奇蹟呀!”他必須說句佩服,完全不用人皮面具單靠化妝即可變身,龍門還沒有這樣的人才,她是拐到寶了。
所謂夜長夢多,春天一到貓兒瘋,為免某人的棒打鴛鴦,白虎和老丈人商量好快刀斬亂麻,先把結婚之事公開化,好過被整。
於是,新娘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同意結婚,七色染虹的七人便是現成的司儀、招待、化妝師和跑堂及小妹,俊男美女讓街坊鄰居眼前一亮,紛紛打探他們的生辰八字好作媒。
喜宴採一般平民化的“辦桌”,席開五十多桌並搭起棚子,佔滿半條巷道影響進出,但是附近的鄰居都不在意,向老頭牛肉麵攤的老闆要嫁女兒是件喜事,大家高興都來不及了哪會為難。
水丫頭是大夥看著長大的乖娃兒,感覺就像自家的女兒要出閣,連一些老主顧都包了個大紅包來祝賀,整條路擠得水洩不通。
甚至醫院裡曾被她照顧過的病患,也託人送來一大堆花籃和禮品,巷子內擺不下還佔用巷子外的道路,熱鬧的程度不下總統嫁女兒。
最開心又滿臉感傷的莫過於向雲天,一副要哭的模樣惹得妻子頻頻發笑,推推他去和女兒聊聊,以後嫁了人就沒機會父女情深。
他可是整條街出名的孝女爹,孝順女兒是一絕。
“寶貝呀!老爸真捨不得你嫁人,要不要考慮逃婚?老爸給你靠。”全天下就他女兒最美麗動人,其他人的孩子全是豬。
皮笑肉不笑的白虎搭上他的肩。“我說親愛的泰山大人,你是來搶親的呀廠
“哼!被你這個渾小子騙了,我女兒清純又可愛,配你笑面虎可惜了。”他要悔婚,女兒不嫁了。
“話不是這麼說,你也曉得心兒聰明得叫人害怕,要是不趕快把她嫁人,龍門的那個女人肯定會來搶,到時你真的會沒有女兒。”他故意把事情說得很嚴重。
“唉!我就要她別太聰明,在外面收斂鋒芒……”他頓了一下冷笑道:“都是你挖出她的本性,否則我們一家子會和樂生活到永遠。”
他都忘了要怪罪始作俑者的多事。若不是密集的追求動作發現她的柔順是出自偽裝,有誰會知道他的乖乖女是烈火性子。
偷豆腐,賣豆腐,嫌豆腐都是同一人,他好意思連渣都吞了才說別人搶豆腐,本末倒置得可惡。
白虎發揮笑面虎的功力把老丈人帶出新娘化妝室。手在背後打暗號要藍快點把新娘子裝扮好,早點造成事實好安心,有太多人覬覦他老婆。
“親愛的岳父大人,龍門歷任門主都有點怪癖,當初你肯定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就像我一樣。”他採取哀兵手段企圖引起共鳴。
老人家最愛回想當年。“是呀!龍兒她娘玩性重,老是闖禍要我們收拾,光是替她善後就忙垮了一堆人。”
“我們這一代更慘,門主根本不管事只會玩,連我們為她賣命地像頭牛也不放過,整天就想整人。”同樣在笑,但此刻他給人的感覺卻是苦中作樂。
向雲天同情地拍拍白虎,他是過來人,特別知道箇中辛酸,絕非外人所想的風光。
“你愛心兒,我也愛心兒,她是我們共同守護的寶貝,絕不能落人那女人之手。”白虎情緒激昂的說道。
“沒錯,沒錯,龍家的女兒超級恐怖,絕對要好好保護女兒。”向雲天輕易地受到洗腦。
只要話題一扯到他的寶貝女兒,昔日的英明神武立即矮化成迂腐的糟老頭,完全沒有理性。
“所以嘍!爸,天下之大能幫你保護女兒的人只有我。”投幾個人敢和龍門作對。
他輕喟地紅了眼眶。“麻煩你了,好女婿。”
“這是我份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