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馮相臣連連點著頭:“達慶,有你這番話,我就是坐上幾年牢,也是值了。”
該說的似已都說完,馮相臣見曾達慶面露遲疑色,便催促道:“你如果沒有別的事,該回去就回去吧,這裡不是久敘之地。我也要準備透視了。”
曾達慶還是猶豫了一下,問:“鬱秀那邊還有什麼要我捎的話嗎?”
馮相臣搖搖頭:“你告訴她,說我一切都好,別掛念。開庭那天,你不要來,叫她也不要來,何苦跟著擔驚受怕的,沒用,讓我的心也靜些。”
曾達慶說:“我就看情況吧,那天若沒有實在脫不開身的事,我是一定要到法庭的。至於鬱秀,我估計她也一定要到的。聽梁珂講,她這兩天正張羅給你找律師呢,估計律師也很快要去拘留所找你核對一些案情的。”
馮相臣一怔,說:“找律師幹什麼,我用不著。”
曾達慶說:“總是應該往無罪或從輕上爭取一下,人之常情嘛。這方面的工作我也要做的。”
馮相臣急說:“達慶,這確無必要,尤其是你,更不宜四處去活動。隔一兩個月就要開人代會了,弄出影響來,太不值了。你是明白人,怎麼不想想,這麼點交通肇事小案,法庭為啥要開庭審理?還不就是因為我是給市長開車的。法院防的就是怕老百姓說三道四,你咋還偏往這是非圈圈裡跳?你告訴鬱秀,她也用不著找律師,酒後開車,撞人致死,案情就這麼簡單,我認罪服判就是了嘛。”
曾達慶嘆了口氣,說:“話從你嘴巴里這麼說出來,當然無可非議,可我如果這麼對鬱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