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她老姐正是。
而也正因為這樣,時常冷眼看著老姐擦眼淚的她,往往被歸類為無血無眼淚的“烏賊”一族。
拿了那部狗血片後,她才開始找自己想看的片子。
該看什麼好呢?驚驚的不錯!最好……是見血、四肢斷裂、腦漿塗地的那一種,喔呵呵呵!
目光興致勃勃地在一片紅與黑色的片殼中搜尋,粱以恩是愈看愈發興奮。
然而就在她相中了某個目標、準備伸出手拿片子的時候,她身前那面擺滿影碟的架子竟忽然劇烈播晃了下,且還晃掉了架上的幾塊影碟。
“什麼事啊?”她嚇了一跳。
自然反應地,她蹲身撿起地上的片子,並注意架子對邊的情況。
“抱歉,借過一下,謝謝。”一道低沉、富磁性的男音,夾在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中響起。
那嗓音很迷人,從容不迫中還帶點瀟灑,就像在慵懶的午後,啜飲一杯香純的咖啡一般舒服。
真是好聽的聲音!梁以恩忍不住在心裡讚了一聲;只是看看眼前這陣仗,著迷的人似乎不只她。
影碟架的對邊,所有擋在男人身後的女性同胞,紛紛為那將要離去的男人讓出一條路來,那個樣子,就好像巨星出巡似的,猛看之下有點可笑。
撿起地上的碟片,粱以恩遠遠地往櫃檯方向看去;從這裡,她只看到那男人的背影,和櫃檯工讀生臉上羞怯的表情。
譁!羞澀的少女耶,如初綻的花蕊一般,讓人想一親芳澤。
以十二萬分的注意力看著男人的動作,粱以恩情他該會說個一兩句挑逗的話,即使沒有,也該帶有幾分暗示意味的話。
男人嘛,總是少不了幾分劣根性,外帶愛現的本性,尤其是這種走到哪裡都會引起騷動的男人。
只是……
“謝謝。”男人低低答了一聲,點個頭,就轉身往大門走去。
叮咚!自動玻璃門開啟,井在男人優雅地步出之後,緩緩又合上。
啊?就這樣?
情況讓粱以恩很意外,因為她向來看人看得準,就算是不看臉,也總能猜到個七八分。
可這個她認為該會有點花稍的男人,居然反應會這麼地……沒創意?
盯著合緊後的玻璃門,粱以恩仍困在自己的自以為是裡,若非周遭接連而起的人聲,她可能還要發上好一會兒的呆。
“不……不客氣!歡……歡迎下次再來,一……一定要再來!啊!小惠!你看到了沒有?他真的好帥喔!比JAY還酷耶!”
“有有有!我還看到他有笑窩耶,一個淺淺的,在左邊靠近嘴角的地方。”
兩名工讀生情不自禁地開始討論剛剛走